叶凡点头笑，跟高明走出牢房区，这里离监狱医院只有几百米，朝着医院走。
进了医院，高明带着叶凡不是走进住院部，而是走到一片当仓库的平房，推开一个房间门。
叶凡先不管病人在医院，为什么不住病房。看着床上的人，满脑袋都是刀伤，脑袋上有一处贴着一块纱布。
“叶医生，这是一个洞。”高明说着，轻轻揭开病人头上那块纱布。
叶凡吓一跳，病人的洞口有大拇指粗，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脑髓。洞口的形状是三角菱形，应该是什么凶器所伤。
高明又轻轻揭开病人的衣服，左边的胸口插着一把，形状跟脑袋洞口一样的菱形飞镖。这人已经是植物人了，受了这样的伤还不死，就是奇迹。
“叶医生，能治吗？”高明着急地小声问。
叶凡没回答，只是想着，射飞镖的是什么人，手法准力道特别强。
“脑袋的洞是怎么回事？”叶凡问。
“当时是插着飞镖，取出来的。插在心脏的飞镖，我不敢动。”高明说。
叶凡点着头，看着病人，想着这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