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摆摆手，“不用说了。”
“我的朋友是来买鞋的，你拿几双鞋子过来，钱我付。”
“不……不行。”
冯总擦了擦汗，“江少，马总有交代，只要是您，在他名下的产业消费，一律免费。”
“还是给钱吧，我有钱。”江昊道。
冯总连忙推辞，“江少，马总三令五申的强调了，你不要为难我。”
“好吧。”江昊执拗不过，只好作罢。
片刻后。
一名售货员，取来了四双崭新亮丽的鞋子。
冯总接过后，递给了牛壮。
“兄弟，收下吧。”
“这……”
牛壮踌躇了，看了看江昊。
江昊点点头，“牛哥，收下吧。”
牛壮接下了，道了声谢，“谢谢老板。”
“不用谢。”冯总客气地道，“兄弟，如果鞋子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拿过来，我们免费帮你换新的。”
“多谢，多谢。”
牛壮和黄爱国，有些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这个……”
冯总指了指陶雄和阿丽，“江少，他们两个，你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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