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萱,或许该叫你白凌轩。哪天你要是知道了真相,或许会后悔今天流的眼泪吧!不管是在天界,还是人间,终究是我司徒诀有愧于你们母女。”
话说,不是太白金星传天帝口谕让我们前来天庭商量共同抵御魔界之事吗?
虽说六界以天帝为尊,但也只是虚名,天界早已经失去了能够镇压六界的能力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稍有怠慢,其他界的人都可能借这个由头而攻之。
天帝坐在席位上,看起来好像脸色苍白了点。
太白金星……会有什么比这还重要的事呢?
人间。
流萱来到当初突然坍塌的山洞前,那里赫然立着一块木碑,后面还微微堆起一个小山丘。
醒目的大字,刺痛着流萱的双眼。
“流萱之墓。”
没有立碑人,也没有时间。
“原来你真的投胎转世了。”一个身影从天上踩着云朵漂浮下来,最后在流萱的面前站定。
“你是?”看他满脸胡须,手握权杖,少说也有八十岁了吧!
“不记得没有关系,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他对着流萱笑了起来。
流萱看到他权杖上有一株风铃花挂在上面,伸手去摘。结果一到手中就变成了真的铃铛,她顿时觉得奇妙无比。
太白金星看她惊讶的脸,和蔼的笑道:“来之前去了一下你们常去的那块地,那里被太子种满了红豆杉。这棵风铃花,应该是别处飘来的种子。”
流萱摇了摇,像真的铃铛一样当真会发出悦耳的叮叮声。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太白金星微笑着回应:“当然!”
他拉着流萱的手找了处空地坐下,开始述说一个长远的故事。
一千多年前,六界以天界为尊。
没有人敢质疑天界统治六界的能力,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女娲。
女娲继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以后,是唯一一个混沌初开时的神。她在六界的地位,可想而知。是她亲手将统治六界的责任交付于天帝,无人不从。
至于人界,那些弱小的人,都是她一手创造出来的。为了他们能够不受灾难的长久生存下去,所以,女娲娘娘决定亲自守护他们。
过了不久,女娲对外宣布她收了一个徒儿。会将她毕生神法不遗余力的全部教给这个弟子,女娲娘娘的职责,将会由她来延续。
当年,蟠桃盛会;女娲娘娘一心都在人间,无暇参加,便让她的这个大弟子凌轩前来赴宴。
凌轩生性活泼,看到天庭太子殿下孤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上前询问:“你有什么心事吗?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头呢?”
孤塍依旧不发一言,只是看着独自坐在首席的王母娘娘。那个母仪天下的女子,神情哀伤,尽管她对所有人笑着,但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凌轩灵机一动,冲到宴会中央。
“王母娘娘,此等盛宴,没有歌舞怎么能行呢?”
王母以及所有的宾客都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好一个清秀的丫头!
“哦……是本宫疏忽了,来人……”
“不必了!”凌轩出声打断王母娘娘的话,“凌轩不才,对舞蹈略知皮毛,想趁着这次宴会,献与王母娘娘。不过……”
大家正高兴的准备欣赏舞姿呢,毕竟也看了这么多年天庭的舞蹈了,也该换换口味了;听凌轩后面的一句话,又都不禁担心起来,这丫头不会是想趁此邀功请赏吧!要知道,这可是天庭的大忌,身为仙者,当以天下苍生为先。
“不过什么?”
“不过……”凌轩扭头看着孤塍,“没有曲子未免单调了些,凌轩斗胆,想请太子殿下配合。”
大家又都将目光放在孤塍的身上,听闻太子殿下的箫声闻名六界,连鸟儿听了都会陶醉得忘了飞翔。只是太子殿下久居无忧宫,也只有这样的盛宴他才会偶尔出来一下。时间长了,这也就变成了传说,如果今天能亲耳听见太子殿下的箫声,真是不枉此行了。
孤塍平静的喝着自己的酒,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答应时,毕竟太子殿下是何等的尊贵,怎能屈尊为一小小女子配乐呢?
孤塍从腰间取出箫,“好!”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众人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阵余音绕梁,满天的桃花、杏花、梨花向他们飞来。
天庭是不分四季的,只要照顾得好,所有的花都可一起开放。但从来没有这样空前的景象过,而今年似乎是约定好了似的,所有的花儿都开了。
就连瑶池五百年一开的荷花,今年也不按常例的开了。
伴着芳香、伴着乐趣,凌轩轻轻的挥动着衣袖,她飘逸的长发随着风飘飘忽忽,不受约束的在空中旋转。身下的水袖裙也开始摆动着,她像瑶池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而她身上的碧绿色长裙,更加衬得她亭亭玉立。她灵动的水眸左顾右盼,像深海里的夜明珠,闪着异样的光芒。
众人都看得呆了,要说最妩媚动人的女子,当属苏妲己;而最婀娜多姿的,当属嫦娥仙子;但世间最清秀的女子,恐怕也只有面前的这位姑娘了。
“啪啪啪……”一阵巴掌声入耳,“好!”众人听着声音暗叫不妙,是魔尊无赦!
转眼间,凌轩已来至无赦面前。
他们全然不顾后面众位仙家的颜面,在瑶池前聊得不亦乐乎。
“天庭并未给魔君发邀请函,魔君有些不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