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茵一见到人,就忍不住语气尖利地开口:“你说名额让给我,都是骗我的?”
宋南星听着她的质问,却是淡然一笑:“我从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宋如茵大怒:“你真的没有打算将名额让给我?”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名额可以转让的谣言,不过……有一件事你或许忽略了。”
宋南星欣赏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色,悠哉道:“帝都影校不是一般学府,招生要求十分严格,名额也不是说让就能让的,谁给你的自信,认为我放弃了这个名额,名额就能落到你头上?飘柔吗?”
“你!”宋如茵怒指着她,想要骂些什么却因词穷而僵在原地。
宋南星拍开宋如茵作乱的手,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你这一头鸡毛干枯分叉得厉害,想来飘柔都帮不了你。”
宋如茵胸膛起伏着纠结了许久,最终憋出这么一句,“啊!我要打死你这个满口谎话的贱人!”
宋南星屏蔽她骂人的话,秀眉微蹙:“说起谎话,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想起什么?”宋如茵愤懑地瞪着她,一副无论她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自己都不会动摇的神情。
宋南星挑眉看着她,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之前杜斯言找我的时候,说我害了你的孩子……”
宋如茵脸色骤变,心虚地捂着肚子,不断向后退着:“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宋南星似乎被她警惕的目光取悦了,面上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容。
她的这幅神情,让宋如茵心里越发没底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害过你的孩子,但你既然坚持声称我害过你,我也不想否认。”
宋如茵越发恐惧不安地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坐实你给我安的罪名。”
宋南星话落,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拇指大的玻璃瓶。
她将瓶口的小塞子拔开,捏着宋如茵的下巴,强行将玻璃瓶里的不明液体灌进宋如茵的嘴里。
“咳咳咳……”
脱离了钳制的宋如茵立马弯腰干呕着,想要将药水吐出来,奈何药水入口即化,即便她动手在嗓子眼儿处抠挖,也没能吐出半分。
宋南星冷眼看着她动作,淡淡道:“我个人不喜欢背负自己没有做过的骂名。”
“这种情况下,我有澄清与坐实两种选择,而你…不配让我大费周章的澄清。”
“你个恶……毒的……女人……”宋如茵阴冷毒的眼神,如毒蛇吐出的蛇信子,死死的缠在宋南星身上。
宋南星对此不以为意,“我看你造谣我,以为你是希望我这么做,更何况……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宋如茵瞳孔猛地一缩,崩溃嘶吼:“你卑鄙!”
“论卑鄙,你才是祖师。”
宋南星说着,转身走进别墅。
宋如茵瞪大眼看看着别墅缓慢合上的大门,眼中倒映着如火的决绝。
该死的宋南星……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她毅然拨出通话记录里的某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