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很久很久以前,界牌村并无界牌,某一天,天地间忽然变色,天降暴雨,整整一月有余。
地面还不时传来剧烈震动,那一个月,天空失去太阳、月亮、星辰,仿佛是凡界的末日。
当凡界的生灵,人心惶惶、焦虑不安时,天空突然放晴,碧空如洗,太阳高照。
老天像给凡界的生灵,开了个大玩笑,难道嫌弃凡界太脏吗?想替它彻底洗个澡。
抑或老天给自己洗澡,忘关了闸门。
自那场暴雨后,界牌与界牌村里那面大湖,凭空现世,一直存在至今。
传说虽不可信,但绝非无凭无据,至少口口相传,传至今日。
夏木愣神之际,吓了一跳,原来有人向他问话。
一位老汉,柱着藤杖,用征询的话语问:“小伙子你准备去界牌村吗?”
夏木回神过来,看到是位老丈,用尊敬地口气回答:“是的,爷爷,准备在村里住一晚。”
老汉神秘的笑着说:“嗯,不错,顽石亦可成玉。”
夏木听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明所以,遂抬脚步入界牌村。
再回首寻那位老汉时,人竟然凭空消失了,有点莫名其妙、有点不可思议。
刚至村口,听到锣声阵阵,鼓乐齐鸣,舞狮队伍在前,锣鼓、乐手随后,中间一顶八抬大红轿。
新郎神采奕奕地,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不断地向两旁祝贺之人,抱手致谢。
夏木随着欢庆队伍,一起凑热闹,感受多样的人生,亦是一种修行。
界牌村的村民们很热情,一家人的喜事,即全村人的喜事,外来人也不例外。
听当地人介绍,全村的老老少少,都要来庆祝婚礼,婚庆的热闹会持续到第二天天明,
时至晚上,换上当地服饰的夏木,情不自禁的加入庆祝的群舞,手拉手,围着火,欢快的跳、欢快的唱。
好久没这么开心的他,对于人生的历练,多出些许感叹。
大家围着火,一起喝酒聊天,畅所欲言,夏木拿出翠玉壶倒出美酒,与大家一起分享,引来一片赞美。
与当地人聊天了解到,新郎名叫闰乙,屯元境后期修为,明天将参加村里的选拔赛,之后就要远征。
夏木听闻,感同身受,自已也在远征的途中,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常有种孤独感,萦绕在心头,说不定碰哪个场景就会袭来。
于是,拿起美酒,带上真诚的祝福,与新郎闰乙畅饮欢谈。
欢愉的时间来的太短,不知不觉,夜已深,酒上头,人微醉。
夏木头一摇,身上流过一层光华,人即刻清醒,脑中回想着闰乙说的话。
闰乙说:我们的征程,是为人族的尊严而战,如感兴趣,明天去看看选拔赛吧。
心想:一个籍籍无名的界牌村落,何以能担负起人族的尊严,甚是奇怪。
第二天清晨,夏木寻着欢快的人声,来到一处热闹的所在,一座临湖而建的宽大平台上,坐着二十几人。
平台上架立着一鼎醒目的大钟,没过多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对着在场的观众,微笑的说:“各位到场的父老乡亲及同道中人,鄙人闰夫子,主持今天的选拔赛。”
“我们凡界的先辈们,自从在界牌村,代表人族与鬼族签订协议后,我们一直为人族的尊严而战,从未有过懈怠,我身后的二十几人,除我们邀请的几位,还有自愿来的与推荐来的。”
“真的非常感谢,这些侠义之士,能够抛头颅、洒热血,不顾个人安危,参加本届的选拔赛,欢迎在场的各位道友,亦可来参加选拔赛,通过选拔的六位侠士,明天由本村闰山长老,亲自带领他们,前往六柱山的鬼界完成任务。”
“现在选拔赛开始,按老规矩,挑战者可以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击打镇界钟,能够引起天目湖的共鸣,即可通过。”
夏木心想:我到莽荒边界去的地图上,须经过六柱山,如能顺路带上我,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夏木找到闰夫子,态度恭敬的问:“闰前辈,晚辈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
闰夫子说:“嗯,说吧。”
夏木说:“明天前往六柱山,不知道可否带上晚辈。”
闰夫子说:“按原则上来讲,是不能带的,我观这位小道友,目含精光,气息沉稳,何不去参加选拔赛。”
夏木考虑一下说:“为人族的尊严而战,晚辈自当尽一份力,只是在下另有重任在身。”
闰夫子神秘的说:“你一人赶到六柱山,少说要一个月,如我们带你去,只需几秒钟。”
夏木不解的问:“请闰前辈告知一下,为什么只需几秒钟即可到达六柱山。”
闰夫子说:“我们界牌村,有一个不对外开放的传送阵,可直达六柱山。”
夏木心里想:如果六柱山的任务,能在几天时间里完成,倒是可以参加。
于是,夏木问道:“闰前辈,六柱山的任务,需要几天完成。”
闰夫子说:“不出意外,三天即可。”
夏木一听,内心激动不已,说:“闰前辈,六柱山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闰夫子说:“等你通过测试,自会与你说明,你是否决定报名?”
夏木说:“晚辈夏木,报名参加选拔赛。”
闰夫子说:“孺子可教也,去那边报名参加吧。”
夏木报名后,与台上的二十几人坐到一起,准备测试,发现测试之人的修为,全在屯元境境界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