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相爷不就是没上过疆场吗?若不如此,当初成为这天朝战神之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话以后少说,一人之下,在本相之上的一人,可不是皇上,而是他!”宿漠之摇摇头,上了马车。
挟天子而令诸侯,说的是君孤执,但不同的是,他并不是一大佞臣,而是天朝人拥簇的存在。
……
贤王府。
一干人站在那里,唯恐惶恐,只见用铁链捆绑着一个人,那个人满身伤痕,血淋淋的,低着头,发丝散乱,脸上早已看不清楚容颜了。
“王爷今日不去早朝吗?”林白在一旁看着这鲜血淋漓的一幕,还是忍不住别过脸来问,坐在太师椅上欣赏着折磨人的王爷。
君孤执愉悦勾起嘴角,转动手中的玉扳指,好半响才道:“不去!”
林白顿了顿,也不敢在问什么。
阳光明媚,天色大好,昨夜的烟雨过后,王爷的心情在处置犯人时,也好了起来。
当那人死透时,君孤执懒懒地靠在太师椅上,睁着那双带着点点绿意且森冷的眼睛,悠悠道:“你知道凤无离昨日那席话是何意?”
“属下不知!”
林白连忙跪下请罪,昨日那不是质子在胡言乱语吗?难道王爷到现在还记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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