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慵懒且危险的声音响起。
其中一个嬷嬷抬起头来,正是将凤无离手帕甩进湖里的那位,她想起了林白对质子不重视,而对方是个西凉人。
那张煞白的脸上惊恐道:“奴们只是让他学会卑躬屈膝,走路不要那么直,可他根本不听,今天更是为了一条手帕,将奴们踹下水里!王爷啊,奴们教的都是小厮该学的!”
说完,她低下头,说了一句:“质子是奴这么多年来见过最顽劣的小厮!”
林白在一旁听着,冷汗直冒,他昨天去过那里,这些嬷嬷却是在教一些基础。
君孤执想起了不管何时,都是挺直了腰板,哪怕是态度不要脸,甚至猥琐,但他身上还真的有那么一股气势。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卑躬屈膝,甚至他从来没有下跪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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