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儿子便起身回了房间,李正渠也毁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大儿子吃过早饭后就回县城去了,这一天李正渠也无事可干,去村口巡视了一圈,看了看那水井房,大铁门死死的被锁着,并没有人有搞破坏,然后李正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下午的时候,李正渠到这张蹩子去村外的地理看了看今年的庄稼长得如何,很明显,自打李月娥被三不先生封在井里,李正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他也已经慢慢从丧妻丧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晚饭后,李正渠让下人再去准备一桌酒席摆在大堂内,说他晚上要招待客人,其余多的一句话李正渠也没说,就转身去坐在自家院子里喝着茶乘凉,见老爷不肯多说什么,下人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按照李正渠的意思去杀鸡宰鱼准备酒菜,待酒席准备好之后,天也黑了,李正渠坐在院子里眼睛盯着院门方向,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的到来。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已是满天繁星,终于院门被人敲响,李正渠赶紧让张蹩子去开门,门打开后,门外是大儿子,大儿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麻布褂子的壮汉,只见这二人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热的主儿。
李正渠见大儿子带了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回来,知道这二人应该就是大儿子说的那什么绰号叫大黑龙和三品的这两个恶霸。
李正渠赶紧招呼大儿子和这二人进大堂去坐,满脸笑容的恭迎道,酒菜早已备好,就等二位贵客的到来。
那二人对于李正渠的热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满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李正渠,然后毫不客气的就朝大堂里走去,倒也不客气,就像进了自己家门一般。
进入大堂坐定之后,李正渠吩咐张蹩子把家里上好的酒拿出来招待二位贵客,酒上来后,李正渠就让张蹩子退下了,走的时候把大堂门关上,没有他的招呼任何人不得进来。
下人都退去后,李正渠这才对那二人说道,“两位兄弟,今夜我略备薄酒以表心意,这大山里也没啥好吃的,大多都是山里打的一些野味给二位兄弟尝尝鲜,也不要嫌弃我们山里人的伙食!”
这时,那两个凶恶大汉才客气的响应了两句。
于是几人便开始敬酒动了筷子,几杯烈酒下肚后,李正渠才开口说道,“二位兄弟,既然来了,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其实这次请你们二人来是为了……”
李正渠刚要继续说下去,其中一个大汉一边啃着手里的野兔肉,一边挥手制止李正渠说道,“李老爷不用说了,李队长已经给我们交代清楚了,小事一桩,抱在我们兄弟身上了,我们兄弟二人早就和李队长相熟,要不是李队长多次庇护,我们兄弟二人恐怕早就吃了枪子了,所以我们的命是李队长给的,李队长家里出了这事,我们两人能袖手旁观吗?李老爷只需要告诉我们想要一个咋样的结果就行了,剩下的事,我们兄弟两今晚一定给您办妥!”
那汉子说完后放下了手中的兔肉,仰起脖子深深抿了一杯酒。
“两位兄弟果然豪爽之人!那我李某人更不能亏待了兄弟二人,我这里先给两位兄弟每人五条黄鱼三十块大洋,事成之后,每人再加十条黄鱼一百块大洋,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如果觉得少了尽可说出来,我李某人一定满足!”李正渠说道,说着就从椅子下摸出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沉甸甸的袋子分别递给两个大汉。
那两人一听里面尽是金属碰撞发出的悦人响声,脸上都已露出了笑容,连忙推辞道,“李老爷着实太客气了!这钱我们兄弟二人可不能收!”
李正渠一番强塞之后,那二人最后还是收下了钱财。
“李老爷,您还没说您想要我们怎么做呢,是要那个李盘的命还是要他们全家的,李老爷只管开口说来,反正我们兄弟二人来都来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窝也是杀,只要能给李老爷解气,我们怎么做都行!”一个大汉将装金银的袋子塞进怀里里问道。
李正渠冷笑了笑,说道,“虽说他们家夺我妻儿性命,我对他们一家都恨之入骨,可是我也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杀他们一家未免太残忍了,所以我只要那李盘的性命,另外……两位兄弟再帮我捎带回来一样东西就行!”
其实李正渠知道,只要李盘一死,那一家也就成不了气候了,剩下的几个母女几人还不是任由李正渠摆布。
“李老爷果真是宽宏大量菩萨心肠,这个没问题,我们今晚一定叫那李盘命归西天!哦……对了……李老爷,你说出了李盘的性命外,还要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那大汉急忙问道。
李正渠顿了顿之后说道,“是个匣子!”
“匣子?是什么样的匣子会让李老爷这么上心?”一个大汉好奇的问道。
李正渠舒了一口气说道,“就是一只普通的匣子,没有啥特别之处,那本是我祖上的留下来的物件,只是后来不慎流入李盘之手,我一直想从李盘那里索取回来,可是他因为和我有些误会,所以一直不与我行方便,我也是个念祖的人,祖上留于我的东西却被他人霸占,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有劳两位兄弟再杀李盘之前让他先交出那只匣子,到时你们只需逼他交出匣子即可,他会知道你们所要的是哪个匣子!匣子要是能回来,也算完了我的心愿!所以,两位兄弟若是能顺利帮我夺回匣子,我愿意再给两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