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随着琴声的响起,楼欣歌也轻起朱唇唱出了声。
楼欣歌现在的声音与先前轻柔舒缓的声音完全不同,铿锵有力,洒脱随性,直率自然!
让人听着忍不住便血脉喷张跟着她一起轻声哼唱了起来。
用阮诗悦当时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这首曲儿听着真带劲!”
陌云曦眉眼含笑的看着楼欣歌,脑袋在那儿一点一点的为楼欣歌暗暗的打着拍子。
看着陌云曦对自己的鼓励,楼欣歌唱得也是越发的随心随性了,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痛快的高歌一曲过!让她整个人感到酣畅淋漓,舒畅不已!
阮诗悦和兰芝两人在一旁也听得的是热血沸腾,这样豪迈洒脱的曲子,他们以前从来没听过,也是一脸的兴奋和激动,阮诗悦更是拿着筷子敲击瓷碟打起了拍子,不由自主的跟着楼欣歌哼唱了起来。
可以看的出来,现在整个仓内的人都醉在了这首笑红尘之中,只是表现各有不同罢了,比起阮诗悦的兴奋,南宫羿恒显然要平静了许多。
看似看着舱外,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陌云曦的身上,看着陌云曦与他人一样的兴奋还有陌云曦那一举一动间所透出的直率,随性,眼底闪过复杂,似心有愁思的将双手缓缓握紧!
同样被楼欣歌这突然转变的样子以及这种豪迈随性的曲风所震惊到的锦玉,在看到众人脸上那副陶醉的模样后,眼睛微微的眯起,紧抿着双唇,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的紧紧成拳。
一曲终了,阮诗悦等人还沉浸在这豪迈洒脱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太棒了,太厉害了!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让人好听的曲子,云曦,快告诉我,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阮诗悦在回味了一番后,看着陌云曦迫切的出了声!
“这道曲子名为笑红尘,是我偶然在路上遇到的一群四处讨生活的歌姬唱的。
她们的生活虽然过得很辛苦,但每一个人都非常的乐观,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日子过的再苦,她们也从未向不公的命运低头!”
陌云曦自然不可能告诉阮诗悦这首歌的真正出处,只是将电影中的情节改了改说给了阮诗悦。
在陌云曦向阮诗悦说着这些时,看着她的楼欣歌,眼中的神情似乎微微的有些不同了。
“小的见过王爷,见过小姐,回小姐,现在已经到了荷花坞,是否继续向前行驶?”
“这就到了?!好快哦!”
就在此时,负责掌舵的陈伯走进了舱中,一听到荷花坞到了,阮诗悦像只欢快的雀儿一样站起身来。
“羿恒表哥,荷花坞到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南宫羿恒向阮诗悦轻点了一下头,起身便向外走去。
锦玉紧跟在南宫羿恒身旁,似是未觉出有什么不妥似的将陌云曦和南宫羿恒两人隔开。
南宫羿恒眼角余光未见陌云曦的身影,站定了身子停了下来,看着挡在陌云曦前面的锦玉,眼神冷了下来。
锦玉似终于意识了过来,连忙退向了一旁给陌云曦让出了地方,陌云曦也随后跟了上来与南宫羿恒并肩而行向外面走去。
半点也没有觉出方才气氛微妙的阮诗悦也紧跟着两人一脸欢喜的出了船舱,来到了船头站在了雕花栏杆前。
陌云曦一出来便被眼前的一片碧玉给吸引住了。
只见眼前的湖面上,铺满了一张张翠绿的,浅绿的,墨绿色的荷叶。
如玉盘一般的荷叶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挨挨挤挤的,有的干脆懒懒的贴伏在湖面上,有的却微卷着身躯高立于湖面之上迎着晨曦,微风吹过,如女子穿着的百褶裙一般随风舞动。
荷叶上还未消失的露珠似颗颗晶莹透亮的宝石一般,在晨曦的照耀下璀璨生辉,闪闪发亮。
“移舟水溅差差绿,倚槛风摆柄柄香。多谢浣纱人未折,雨中留得盖鸳鸯。
好美!”
看着眼前的美景,陌云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美,她这无心吟诵出的一首诗句,却不想惊艳了南宫羿恒和阮诗悦几人。
“好诗!云曦,这首诗可是你做的?”
“哪有,我怎么会有那个能耐,只是偶然听到有人吟诵过,看到此处美景下意识的便想起来借用一下罢了!”
陌云曦可不想借古人的光,实事求是的回答着阮诗悦。
“那云曦可知那人是谁?
能作出这样优美传神的诗句,想必一定是个不起的文豪大家!”
莲叶乃是唐代末年的郑谷所作,陌云曦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保不准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事,想了想,陌云曦便扯了个谎子掩饰了过去。
“这个,不瞒表小姐,那人我也不认识,不过这人长相倒是蛮斯文的,一看就应该是个文人才子。
若是下次有缘再见到那人的话,我替表小姐问问如何?”
“好呀,那云曦到时候可别忘了!”
好在阮诗悦也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陌云曦这样说也便信了。
南宫羿恒,陌云曦以及阮诗悦等人站在船头,随着画舫缓缓前行欣赏着周围的一片美丽景象。
此时早已经被众人遗忘了的楼欣歌,静静的站在几人的后面,看着陌云曦屹立于站头在晨曦照耀下闪着柔和光晕的身影,眼中闪过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