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什么就尽管跟本皇子说,本皇子一定会舍命陪君子的,怎么说你也是客,本皇子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不过我们可说好了,下次本皇子再去你们那儿,你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本皇子扔到春香楼去”
南宫子瑞与温宗钲相识于五年前的楚国,当时南宫子瑞与南宫羿恒和宇文诚二人出访楚国时认识了温宗钲,也是那时候知道了宇文诚与温宗钲乃是旧识。
南宫子瑞比温宗钲年长一岁,只觉得温宗钲比他小,看着挺可爱的应该好欺负,便经常趁着温宗钲缠着宇文诚时搞点小动作。
本想着这些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不会有什么事情,却不想温宗钲竟然是个记仇的,当时有南宫羿恒和宇文诚在,温宗钲没有对他做什么。
却不曾想在两年后,他去楚国的明涯寺游玩时,不知温宗钲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然让人将他绑了扔到了春香楼里,让一群轻衣薄纱的美人儿围着他不停的转悠,若不是他意志力够强把持的住,早在三年前他便将自己的童子之身给交待了。
事后虽然对温宗钲恨得牙痒痒,不过想想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竟还能想到这种整人的手段也是够绝的。这让南宫子瑞对温宗钲这位六皇子也倒有了几份兴趣。
只是南宫子瑞给温宗钲讲了那么多,温宗钲却并不想搭理他,被南宫子瑞吵的烦了,起身便出了馨香园,南宫子瑞一看人都走了没人和他聊了,起身也追了出去,两人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铭王府的北院,不远处便是那片茂盛的梧桐树林。
“说真的六皇子,本皇子有时候真看不懂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明明看着就是个不懂事世的天真孩童,但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却是本皇子都没有想到的,春香楼那次你是怎么想到的,还有两年前,本皇子不就是闲得无聊跟宇文哥哥开了个玩笑吗,你至于让人闹得本皇子一晚上都没法睡觉!
结果你还为这点小事情喝醉了酒,硬拉着宇文哥哥陪了你一晚上,也不知哪一晚你发的什么酒疯,宇文哥哥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憔悴,就像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似的。
你说你,两年前也不过就是个十四岁的小屁孩,你说你咋那么能折腾呢”
“喂,温宗钲,你想干嘛?”
一直在前面走着不去搭理南宫子瑞的温宗钲,听到南宫子瑞讲到两年前的事情时突然停了下来猛的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南宫子瑞。
南宫子瑞正紧追着温宗钲向前走去,温宗钲这猛的一转身,差点便让南容子瑞撞了上去,南宫子瑞立马站定稳住了前倾的身子不悦的出声。
“你说,两年前在越国时,本皇子醉酒的那一晚8缭谏肀哒展俗疟净首拥模俊
“废话,除了宇文哥哥会那么关心你外,还会有谁放不下你!那天你离开后没过多久,你身边的李公公慌慌张张的来了我们住的驿馆,说是你喝醉了酒闹了起来怕出事,就请宇文哥哥过去看看,不久后李公公又来说,你缠着宇文哥哥不让走,特意过来向王兄回禀一声,希望王兄可以准许宇文哥哥在你们楚国的驿馆里留宿一夜。怎么,你不记得了?!”
温宗钲是不记得了,或许应该说,他一直都以为那一晚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梦,以为宇文诚那一晚并没有真正出现,原来事情并不是这样。
那一天,他因为南宫子瑞的一些话负气离开了宇文诚所在的驿馆,回了他的所居之住,心情烦闷的他不由的多喝了几杯,朦朦胧胧的,在半醉半醒之间,他好像真的看到了宇文诚。
当时的他以为那只是梦,然后缠着宇文诚,和宇文诚就像小时候一样的一起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的记得,他好像还跟宇文诚说了些什么,可是他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之后他又做了什么,他也想不起来了,隐约记得,当时宇文诚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是震惊,是不敢置信,好像,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可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呢?
温宗钲紧皱着眉头回想着当晚的一切,却只能回想起宇文诚脸上当时复杂的神情,其他的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南宫子瑞看着温宗钲此时难受的样子,多少便也猜出了一些。
温宗钲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南宫子瑞,他眼中茫然的神情替他向南宫子瑞做了回答。
“不是吧?那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呀?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宇文哥哥照顾了你一晚上白忙活了”
“呜呜”
正在两人想要再继续说下去时,突然不知从何处隐隐的传来一阵笛声。
铭王府中,南宫羿恒和宇文诚两人都不在,府中还有谁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在这儿吹奏一曲。
听这笛声悠扬婉转,却又让人感到一丝淡淡的哀思,吹笛之人技艺显然相当的娴熟,绝不是初学之人可以吹出这样凄美动听的曲子的。
南宫子瑞和温宗钲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似有默契的向着笛声寻去,在两人走到那一大片梧桐林边时,笛声变得越来越清晰,两人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要踏进梧桐林。
“三殿下,六皇子请留步!”
两人还未踏进林子,在林边负责清理的下人便向两人走了过来拦住了两人。
“何事?”
南宫子瑞看着拦着他和温宗钲的下人,眉头轻皱着带着一丝不明的出了声。
“回三殿下,这里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