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麻烦……
以前刚进部队的时候,有半夜被哨子声叫起来的时候,但他跟陆之禛他们不一样,他们时时刻刻都感觉精神很抖擞的样子,可对他而言就是无比的痛苦和折磨……
所以那段时间真的很苦,他真心不愿意回忆。
扰人清梦真的很不爽,就算是睡着了因为生理原因要中途起来,他都能炸毛,何况还要一晚上起两次,那能睡好觉吗?
“痛吗?”
程泽恺刚才看她的表情可不是那种不痛不痒的。
“涨得厉害吸的时候会有点痛,没那么涨就还好。”田梓溪低着的头都快埋到胸里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跟一个大男人说这些,她真的有些无地自容。
还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程泽恺盯着田梓溪衣服上的那块水渍地图越画越大,估计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察觉……
喉结微动。
难怪他最近老在她身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诱人的奶味,一直没有仔细琢磨,原来是因为这个。
“田梓溪……”
动听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沙哑。
这是一个男人情动的预兆。
“嗯?”突然被叫住,田梓溪疑惑的抬眸,这一看不打紧,从那双迷人的桃花眸里,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是点点火苗……
至于是什么火苗,只要不是一张白纸的人应该都知道。
“程少……”田梓溪弱弱出声。
她真的是很久没有在面前男人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火苗了,她也明白自己怀孕肚子挺得那么大,程少怎么可能对自己还有兴趣。
现在,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还不是完全让他失去了兴趣。
“或许,我有个好的办法,能让你不痛!”
在某些方面,男人总是有一种不用教的天赋。
夜色迷离,寒冷的冬季也抵不住一室的春色,空气里的温度节节攀高。
真是太久没有碰她了吗?
事毕。
居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冲动。
不都说女人的身体生了孩子不如以前吗?可她的好像比以前更惹他想去一探究竟……
带着一股子特别的奶香味。
难怪那小不点老逮着这个女人不放,这味道……比想像中要能接受。
田梓溪潮红的一张脸上竟是羞涩,没想到……他,他说的让她不痛,居然,居然是亲自……
“明天开始,你要想让那小不点睡卧室就睡吧。”程泽恺靠在床上,一副回味并恩赐的样子。
他想过了,天天起床,来回婴儿房虽然不远,但也麻烦。这女人要在房里喂了孩子,还能倒回头就睡,至少不用来回跑。
“程少,不是嫌吵吗?”
还带着一些喘息的田梓溪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重新抓了一套睡衣,刚才那一身后来她才发展被奶汁浸湿了一堆,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想想就够丢人的。
“算了,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嫌不嫌的,一个小不点难不成还能把这房顶给掀了不成……”
程泽恺大度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心想好,还是想通了,突然感觉那小不点儿的哭声还是能接受。
“不过……”
“不过什么?”田梓溪睁着一汪水眸看着程泽恺,这话突然的转折让她的心也悬了起来。
“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程泽恺一脸瞧不上她的样子,说道:“到时你要涨了,就叫醒我。我来帮你……”
那冷冰冰的仪器,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程泽恺自带一身优越感,刚才那个时候他看她的表情还是挺舒服的。
“……”
田梓溪的脸蛋变得滚烫。
今天就说帮她,结果……就帮到床上来了。
程泽恺突然改变决定,也就意味着未来有好长一段时间里,程雨露天天晚上睡得正香的时候,都能梦到有个人要跟他抢他最宝贝的“粮食”……
还能听到有人夜夜欺负他最心爱的妈妈。
……
本来原计划是这两天就让苏慕谨还有陆氏一家暂时离开悉城,但由于陆国明公司的事情出了点岔子,因此必须得延后两天才行。
这边楚傲天刚出医院不到三天,在医院的时候也是由秦安全程照顾,在外人眼里,秦安做得真的已经超出了她的本份。
楚傲天也是看在眼里,但是如果说是动心,真的没有。
不管他怎么跟秦安说,让她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心硬的人不管对方做什么,都是铁石心肠的,让她不要等自己了。可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死心眼,那一天为了让她彻底死心,他把话说重了,她是哭着离开的,听下面的人汇报,她去了七号公馆买醉。
他想,第二天她应该不会来医院了,结果一大早她居然又拎着粥来了……
楚傲天的心也真不是石头做的,动心是没有,但是感动还是会有。
一个女人不离不弃,这么对一个男人,不会有几个女人能做到。
有时候他也想过,要不就遂了秦安的心愿,反正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至少不会辜负一个人。
但总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不想再重蹈之前的覆辙,给了希望最后也是失望。
“你要出去?”
秦安拎着食物还没进门就看见楚傲天又穿回了以前的西装和衬衣。
楚傲天冷冰冰的轻嗯了一声,套上外套。
“可你刚出院,这才第三天……”在桌子上摆好食物,秦安的话里透着一抹担心。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