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提高成功率,不过这个人需要一个人来配合我”
司祁锐显然并不笨。
“你想说的是楚傲天?”
陆之禛点头,“就是他!”
司祁锐突然顿了顿,道:“你把你的计划跟我说一说,我考虑考虑”
是的,司祁锐说的只是考虑考虑,并没有说一定。
这就是司祁锐的防人之心。
他也没有否定,楚傲天不在他的手里。不过陆之禛也没有明着问,在他人看来他也并不知道楚傲天被送医的时候不见的事。
他们两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但是都不能探到对方真正在想什么。
司祁锐现在既不全信陆之禛,也不全信谭奕聪。
但这样也就已经足够了。
陆之禛将想法一一告诉了他,司祁锐垂眸,似乎在沉思,心里也在衡量这件事到底可不可行。
听着陆之禛的话,司祁锐也知道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是他足足思索了半刻,才说道:“你先回酒店,我想好了再跟你联系。”
最后他还是没有衡量出谁的话,能够足以让他相信。
如果陆之禛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救走楚傲天呢?
司祁锐想,这不是没有可能,也不得不防。
所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好。”陆之禛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答案,回答得也很爽快。
陆之禛在起身的时候,见司祁锐始终不愿意主动提起苏慕谨的事,于是问道:“司检察官,既然我已经应下这件事了,你能不能让谭奕聪把我的妻子给我放回家!”
司祁锐面色微沉,端起高脚杯的动作微顿,道:“你在帮我做事的时候,就全心全意去做。你放心,苏慕谨和你的孩子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什么损伤!”
“可她马上就要生产了!”陆之禛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但心里却早已经波涛汹涌。
该死!
“放心吧!帝都的医生不会比悉城的差,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会让人去把苏慕谨在悉城的检查医生请过来!”
司祁锐说着从沙发上起身。
听似好心的话,是不容陆之禛再找借口想把人带回去了。
司祁锐是铁了心要把慕慕困在身边,来控制他做事。
而且也在变相的告诉他,如果想看到慕慕生产的话,他就要在这之前把事情办好。
陆之禛唇瓣紧抿。
自己当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你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谭奕聪之前把他们吊在悬崖上,我的孩子差点流产。”带着几分警告,陆之禛说道。
也是在告诉司祁锐,谭奕聪的戾气很重,让他看着慕慕是一件危险的事。
“我一直在想,你从来对感情这回事表现得都很淡,是真的不重视感情这回事,还是”
很多时候,司祁锐都是看不透这个男人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陆之禛就打断他的话,说道:“男人永远都是利益优先。”
司祁锐唇角微勾。
似乎也表示赞同他的话。
只是在看到陆之禛走出别墅挺拔的背影时,他唇角的弧度缓缓降了下来。
谭奕聪的话,他当然不会全信。
只不过谭奕聪昨晚告诉他,陆之禛半夜将他的亲人送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也确有其实。这个男人却丝毫没给自己解释点什么,他是想把他的亲人在这个时候转移,不让自己有把柄被他拿捏,还是只是一种巧合?
不过,不管是不是巧合,他的心里到底是利益优先,还是苏慕谨那个女人和孩子在他的心里占有更重的地位,这些都将成为他拿捏他的重要凭证。
陆之禛一个既危险,又有勇有谋的男人,用好了将会是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虽然有不定性的因素,但这个男人目前而言是对他有利的,而且他自认为还能把控住这个男人。苏慕谨这个女人还有孩子肯定是要保证他们安全的,因为接下来还有很多事需要陆之禛去做。
这么想着,司祁锐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朝外面走去。
苏慕谨是被外面的敲门声叫醒的,睡得迷迷糊糊应了外面一声。
在这里没事做,更不想跟谭奕聪久呆,所以她除了选择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外面去吹冷风。
当然,帝都的冷空气,她都吃不消,更何况这山顶的寒风了。
想想,她自然而然就选了一个房间在里面睡大觉,而且她并没有认床或者睡不着,反而倒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她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梦到陆之禛带人来救她,只不过他还在和谭奕聪谈判的时候,就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
“苏小姐,谭哥让我过来叫你吃晚饭了。”外面客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这里没有她换洗的衣服,她也就只有脱下外套,和衣睡觉。
只是在从被子里出来,起身的时候,一个米粒大的小物件好像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还在房间里滚了一段距离。
什么东西?
苏慕谨带着半分疑惑,半分好奇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将东西捡了起来。
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苏慕谨才看出端仪来
这是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追踪器
是陆之禛放在她身上的吗?
这么想着,苏慕谨脸上带着一丝欣悦,应该就是陆之禛放在她身上,只是没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