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不知过了多久,不合时宜的敲门声,让情天蓦然清醒,唇离开,下意识便想要退开,但身前某人紧搂着她的腰,丝毫不放。
敲门声继续,“姐,你在里面吗”
是沐少堂的声音,情天欲张嘴,却被眼前复又低首下来的人吻住了唇,她甚至不敢发出一声音。
“姐”
伴随着门外问声的,是依然炽热的吻,情天的心咚咚直跳,隔着一扇门板之外就有人,或许随时会进来,但眼前某人却像丝毫不受打扰,依然纠缠着她继续。
看她不专心,他甚至轻咬上她的唇,她吃痛蹙眉,他的黑眸中便有了笑意,显深邃,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一手托扶着她后脑,完全禁锢不放的姿势。
吻重变得缠绵,无力的她不觉手也再度环上他的腰际,寻找依托,那一刻的想法,看到就看到吧,若沐少堂真的要进来,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感性不顾一切,只想随着他放肆,是那人铺天盖地笼在她身上的气息,是那熟悉清冽的雪松混合沉稳木调香,淡淡的烟草味还有炽热的温度,让她沉醉迷离,让她心神安宁忘乎所有,好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担心了。
忘乎一切的吻终于停下的时候,门外早就没了人的声音。
情天被他抱站着,双腿不稳,在他怀中喘息。
他将她带到沙发跟前,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低头看她,粉色唇瓣被吻得嫣红,微张呼吸着鲜的空气,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唇上的柔软,极力克制,才没有再重与她继续,只在她光洁的额上珍惜地亲吻了一下。
情天轻轻靠着他胸膛,连话都不想说了。
房中静谧,听得到他胸膛里清晰有力的心跳,还有她自己微重的呼吸。
等到终于缓过来,平稳了气息,情天却是抬手打了他胸膛一下。
蔺君尚笑了,如此举动不痛不痒,只让他觉得她孩子气,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抱着她,嗓音温沉“我们要出去了。”
沐少堂亲自来找,应是有什么事,他们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虽然他很想。
情天不禁又抬手打了他一下,秀眉微蹙声音带了几分羞恼“尽会吓人。”
“昨天问还说赶不及来。”突然出现,还吓她一大跳。
“幸好来。”他道。
不然不知,今夜她在台上是如何令人移不开目光,不止是他,包括宴厅之中在场的那些人。
小旗袍缎面柔软,合身地贴着她的纤腰,他脑海中还是刚才她在台上的模样,气息喷洒在她左耳,酥麻了整个耳廓。
“以后别在外人面前这样穿。”
即便纤瘦的她不如风韵的女子穿起来身材玲珑有致,但合身的小旗袍仍是显出她少有的别样风情,清致动人中多了小女人味,他不想让别人看。
情天看他,俊颜深沉认真这人,是不是太霸道了。
重返宴厅之中,情天是独自一人。
刚坐下,沐少堂就说“姐,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