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画,想来一定别有情致。第二日,他和青峰去gd百货办完了正事,便让青峰去把画取了下来,换成了青峰的联系电话。

他就是想让全世界的人看到她的画,让他们看到她的天赋。而不是一个人独享。

“什么嘛,你一声不吭的把我的画卖了,我要哪门子的感谢你呀?”她捏着支票,心里其实很感激,“对了,你答应我要告诉我‘豪门内..幕’的故事呢?你和你爸和好了吗?”

迹部抽出她一撮头发,卷捏起来,出神的凝视着吊灯,“其实父亲他是想给股东们一个交代。坐上他这个位置,他对很多人和事情有责任。”

“可他抢了你的酒店!”

“那其实就是利用各种手段操纵股市。就跟我卖你的画,一个原理。”

“原来是这样啊!太好了!”她显出一副听懂了的模样。

“好什么?就这么一点钱就满足了,嗯?”

“当然了。这些钱可以够o国的很多人不用挨饿好几个月呢!这些年,那里一直战乱不断。”

“你打算将这些钱捐出去?”

“嗯。”

“其实,我很意外。”他皱眉回想,“几天前,我创立的其中一个资助战乱国的基金会收到了我开的支票。后来基金会的经理拿来给我看时,我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我向你买那幅素描画的支票。”

迹部一脸正经。

“我当时就想,一定是你弄丢了支票,被好心人捡到,捐款捐掉了。”

转过头来,笑看她樱唇撅起的委屈,“是不是呀,小跛?”

她当然否认。这些年,清水千依和医院的同事一直轮流在o国做战地医生。每年都会去o国,回来之后,她将在那里拍摄到的照片和素描画拿去展览,拍卖。之后再将这些收入都捐给那里贫苦的人们,可苦于没有好途径。后来和她同一个办公室的忍足就告诉她,他有一个富豪朋友很靠谱,姓迹部,是个愿意私底下默默建立基金会帮助贫苦大众的烂好人。让她放心的捐吧。

所以,她知道迹部是少有的烂好人。他做善事不是敲锣打鼓张罗记者为了上报。

可她就是不想告诉他,其实她挺喜欢他这个烂好人的。也不想夸他。

“小跛,你说今天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又进了一层?彼此更了解对方了?”

轻咬下嘴唇,他依然在捏着她的头发,眸光变冷——

但是他却不能娶她!

心脏的机能在好转,神经却将心底最原始的痛处放大,传至大脑。

他的泪腺在蠢蠢欲动。

“小跛,你想不想和我睡在一起?”

“你又什么意思哟?我们不是正睡在一起的么?”她不耐烦的问。

“就是……”他使劲握上她的手腕,最终还是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出口。“小跛,不管待会发生了什么。今晚之后,你在杂志上看到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我迹部景吾未来的太太,只会是你!”

捏着她手腕的力度,逐渐增大。他并不是在自欺欺人,他只是不断地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尽快摆平所有的事。

接着他怜爱之唇占遍了她的身心,她点头应肯,回应着他的激烈。带着感动和轻飘沙哑的嗓音:

“我相信你。”

不一会,迹部被敲门的三月小姐叫了起来。他起身,在房间内间里换了一套西装。她穿着他的白衬衫,抵到大腿腿.根,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为他系好领带。

“我出去有点事。”他带上手表,挑了个通讯手机放在裤子口袋中,然后转身硬是挤出一丝强颜欢笑,“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叫人送点食物过来。”

“嗯,去忙吧。”

迹部关门来到外面,甲板上的客人在叽喳,他觉得很吵。

又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耳边充斥着自己父亲的话,字字划向他大病初愈的心脏——

“迹部副董,关于你和那位医生的事,我只说一遍。她可以睡在你身边,但是她不能站在你身旁。”

“和西泽家小姐的婚期定在年末。”

“以及你的想法和行为,将会直接关系到那位医生的健康与安全。”

迹部越走越快,他疾步如飞,越来越燥,扯开她刚为他系好的领带。

与其祈祷奇迹与父亲的回心转意,倒不如……

他长手一挥,将领带抛起,在靠近游轮护栏之际,双手撑栏起跳,跨过了护栏的高度。他一跃扎进海中。

噗咚一声,浪花溅起数秒,又沉寂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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