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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仙会的谢幕让身为地尊的乾丰真人忧心忡忡,他以为天引界的众仙还是曾经除魔卫道伸张正义的得道仙人,如今赴了一场仙会方才知晓那些曾经以为不可改变的东西如今却也抵挡不住时间的侵蚀,慢慢变了味道。且不说众仙如何,只天尊祝离就已比不得“昔日”之人。祝离凭借自身太阳神体更以五万年前诛杀凌易之功便觉三界再无敌手,对于潜在的阴晦力量不屑正视。一界首尊当是如此,天引诸仙更是随声附和乐不思危。大罗仙会高举的三界永固让祝离得了一片“民心”。便更相信三界祝离便是最强,如此境况真真让地老徒然忧心。大千世界远非修为高低来完全衡量。奈何奈何身有旧疾法力大减的地老如今也只是挂地尊的虚名尚且不能左右现状,只能独自忧伤。
近些时日紫元上仙经常光临玉昆山。除了看看小思远外多数与地老长谈,天上地下无所不及,但却只字不提仙会种种,每每提及的均是仙家趣事或是功法修行。但地老两两不甚欢心。功法修行之事按照紫元的修为已无需地老指点,修为达到天遁境再修行全凭自身领悟。外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仙家趣事地老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听听,偶尔配合紫元笑笑。紫元的一番心思地老焉能不明白,但地老却做不到这等悠闲神仙。幽冥山封印一事一直都在地老心间徘徊,他不知道封印是何时关闭又或到底能维持多久?地老始终未能想出应对之策,惆怅不已。好在有紫元从旁解说一二,再加上开心果小思远地老便也能释然几分。用紫元说来说去的意思徒然忧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上天自由安排。慢慢的地老也就将此事放逐脑后了,他也相信那等魔物既然数百万年前能封印一次那么百万年后也必定有应对之法。
时间如同流逝的水一去不返,往日的一切如今看来都另有味道。
凡间花开花落十五载,对于神仙而言十五个来回只是弹指间的事。但在原灵界十五载光阴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了。
地老看着洞府前的老柳树渐渐枯黄又慢慢生芽来去十五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去各个道场传讲道法。他觉得这是他目前唯一感到有盼望的事情,面对形形色色的修士他仿佛能捕捉到一丝未来的希望。这短暂的时间也能让地老忘掉现实、忘掉愁苦,沉浸在玄妙的道法中顿觉心怀广阔无比自在。
玉昆山的景色还是跟往年一样兰絮花香怡人,杨柳依旧。唯一不同的是山侧又添了一口洞府,洞府构造与白沿司琴二人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府口正对上方挂着一枚金色印符,印符微微闪着金光。府门前并无兰絮草而是光秃秃的岩石构造,府门侧有一石,平淡无奇形状怪异,一看便知是一凡石,只是其上平整便充当石桌了。四对侧各放置一石便充当石凳。寥寥如此。
一日,地老完了法课,与前来讨教的紫元柳下博弈,白沿从旁侍茶果,微风拂过老柳树也拂过三人衣襟。悠闲自在。
地老看着满脸焦灼的紫元,笑意不减,棋局的对搏还是一如既往紫元难敌地老。紫元憋着红脸想着不能在后辈面前丢下面子,于是灵光突现便转移话题随口问起了小思远道
“思远可在,前些日子远赴了趟东海蓬山,有些时日未见他了”
“回上仙,您是知道思远师弟喜读书,昨日从主上处借来一本“地海经”,想来此时应是在洞府通读呢。”回话的自是白沿。地老也不在意,就卖给紫元个台阶下。想来他两也是许久未见了。
“都这时辰了怎还在洞府呢,不怕闷坏了?快些传他出来就说我要见他”紫元故装着急道。白沿回了是,便向地老跟紫元微微施礼匆匆去了。
“地老思远这小子还修不得术法吗?”白沿走后,紫元满脸认真的问道。他依稀记得在思远还小的时候,地老便提及过思远的体质异于旁人。本源金气缺乏本是夭折之命,为他重塑金元后只是堪堪保住一命,如今筋脉根骨均不如旁人硬实。修炼之法讲究吐息纳气,以思远的体质恐难以承受天地之气。少不得要被冲破筋脉爆体而亡了。
“此子心性,悟性皆俱上乘,奈何上天却给了他一副残躯。可惜可惜啊”地老摇了摇头,旋即说道。
紫元若有所思,更多的便是摇头叹息,天公不作美就是仙人也无力回天。
“别无他法了吗?”紫元不饶问道。
“紫元以后休要再提及修炼一事,对于思远来说那是虚无缥缈遥不可及的。十五年前我保了他一命,如今他的生命犹在朝夕之间,他现在还需担忧如何续命。哎思远这一生也就这样平平而终了。”地老带着不甘、带着不平、带着无力愤然道。
“朝夕续命”紫元不曾想象这些稍纵即逝的词语还围绕着那个命运坎坷的少年郎。
“当年我强行纳天地元气于思远体内,为他重塑金元。奈何他体质还是太差筋脉损伤严重。最棘手的是庞大的灵气伤了他的魂魄。如今再过三年金元即将消耗殆尽,如若再次塑元恐怕他要形神俱灭了”地老望着远方的云朵突兀的说着,仿佛是说与紫元听的,又或是呓语自听呢。
“什么这么快”紫元听着,这意思不是说思远命不久已?旋即又道“地老这可如何是好,您一定要想想办法,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