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甄晴醒来,看到景昶佑睡在她的床边,一时有些不自然,想起景昶佑昨日说的哪些话,不禁动容。
这男人对她挺好的。
一时望着景昶佑的容颜出了神,忍不住凑近看了看,发现景昶佑的皮肤真的不错,应该说,如果忽略了那个胎记,景昶佑的五官精致无比,无论是眉、眼睛、鼻子、嘴唇,仿佛都是雕刻一般,样样无可挑剔。
天呐,真想看看景昶佑把胎记去了的模样,也更加坚定了攒钱手术的信念。
甄晴就这样欣赏着景昶佑的每一个细胞,谁料人突然醒了。
“你…看够了吗?”
这声音该死的好听,又带着一丝朦胧之意,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甄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赶紧避开景昶佑的眼睛,四处乱瞅,不自然的道:“我又没看你。”
“哦?”景昶佑逼近甄晴,带着一丝坏笑:“那你离我这么近,趴着看什么?数毛孔吗?”
甄晴一听,脸色更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事被抓住了一样,哼哼道:“我是看你脸上有一个蚊子,想要拍死而已!”
说完,真的要去拍。
“啪……”景昶佑挨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你…你怎么不躲?”甄晴傻眼,她以为景昶佑会躲的,吓得想要抽回手,却被景昶佑一手抓住,紧紧贴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像是享受“抚摸”一样?
甄晴顿时觉得手掌火辣辣的热,奈何怎么也抽不回来。
景昶佑感觉那只瘦若无骨的手,心里直痒痒,勾唇坏笑:“看不如直接摸摸,想摸多久摸多久,可还满意?”
甄晴愣愣的看着景昶佑,景昶佑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沉稳一本正经的,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是调戏她吗?
咬牙:“景昶佑,你还可以再无赖点吗?”
玛的,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撩起妹来,一套一套的。
“可以……”景昶佑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心里却想着,如果不无赖点,怎么娶媳妇儿。
甄晴睁大眼睛,打死她也想不出景昶佑会这样回答,还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气死人也。
愣神之时,景昶佑慢慢靠近,看着那玫瑰花瓣一样的唇鲜鲜欲滴,勾引着他情不自禁,他想和甄晴更近一步,想表白心意。
“放手,我还要去上班!”甄晴把头一偏,心扑通扑通直跳,紧张的不行,这家伙刚刚想干吗?
“你确定要去吗?”景昶佑眼中掠去一丝不自然,也罢,马上就到那个特殊的日子了,到时候再让她知道他的心意也好。
“嗯……”甄晴眼里闪过苦涩,景昶佑说的对,她不能一蹶不振,让害她的人得逞。
你越弱,他人越想欺辱,你越强,他人才会退避三舍。
“好,我陪着你!”景昶佑眼里带着担忧。
“不用了!”甄晴莞尔一笑:“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就是有些吓到了,昨日哪些人并没有把她怎样。
景昶佑不语,甄晴这样坚强,他反而有些心疼了,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他不够强大。
甄晴起来洗漱,又和景昶佑出去吃早饭,表现的十分自然,一点也没有昨天的样子。
甄晴越那样,景昶佑越心疼,若是他们哪里的女子,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啊……”
“啊……”
某宾馆传来一阵尖叫声。
“鬼叫什么?姐都没叫,你叫个屁!”牛咪不满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处境,眼里一闪而过诧异。
“牛咪,你毁了我的贞操!”萧炎用被子捂着自己,气的脸色铁青,他就知道不能喝酒,这下好了,他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呀!
“彼此彼此,好吧!”牛咪不屑的看着萧炎:“这种事是双方的,什么叫我毁了你,何况这种事是女人吃亏好不好?”
瞧瞧这酒喝的,直接喝到床上了,脸色隐隐发烫,只好硬着脸皮说。
“你还有脸说,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我媳妇的,这次全被你毁了,”萧炎从骨子里,是一个比较封建的人。
“那…要不你把我娶了,不就是你媳妇的了吗?”牛咪眨眨眼间,她现在可是被家里逼的恨嫁的人了。
“你做梦!”萧炎气的瞪大眼珠子,指着牛咪怒道:“你这是算计我对不对?”
“噗嗤……”萧炎的样子把牛咪逗乐了,“你觉得你那点值得我算计?”
“要钱没钱,要势没势,要相貌没相貌,要个子没个子,算计个屁呀!”牛咪也被气的不轻,她有那么差劲吗?
“你…你……”萧炎气急了,说:“那也比你做小姐好。”
话落,屋里静悄悄的,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吗?”牛咪眼里蒙起一层水雾。
她知道她工作一直被人看不起,可是在这个社会,她没什么学历,想要找一个稳定收入高的工作太难了。
家里一直打电话要钱,她如果找个微薄的工作,连自己恐怕都养不起。
“不…不是……”萧炎结巴,他也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
牛咪眼泪巴巴的直掉,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萧炎:“昨晚的事对不起,错已经犯了,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吧!”
“……”
这话从女人说出来,也太他玛的侮辱人了。
“怎么?提不出来,觉得睡了一个小姐,太肮脏了是不是?”牛咪眼里闪烁着讽刺。
“都说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