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到了玄武大殿,这时才见几位真人和掌门长鸣真人走了进来,原来刚刚曹钧假借掌门和真人命令,林耀刚刚派了师弟才将各位真人请过来。
掌门长鸣真人见聂寒被众师弟围着,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曹钧拜了拜星微真人道:“三师叔请恕罪!由于近日聂寒师弟身上传出许多流言,师侄怕山中弟子误会,大家本是同门师兄弟,亲如一家,产生嫌隙,实在有违玄武历来祖训。因而今日请三师叔和几位真人一同来判定!好还聂师弟一个清白!”
曹钧说得极为婉转,又轻描淡写,聂寒不禁有些感激。
曹钧说罢望了望林耀道:“还请林耀师弟说一下事情经过!”
林耀本来不打算做这出头鸟,但是今日听山门师弟的传言,聂寒在山门外会见神秘人,勾结平川王旧部一事更被坐实,因而风急火燎地想问罪聂寒,早忘了上次的教训。只是他看曹钧话说得十分客气,自己也不好当众做这恶人,便委婉道:“聂师弟,听说你今日玄武山门外见了一个人,那人偷偷送了一封信给你!然后匆匆下了山去!”
聂寒一惊,一副讶异的样子。
“聂师弟,你怎么不说话!”林耀道。
聂寒道:“这不过是我的私事,何须当众人面说出来!”
“私事!”林耀道,“你手中的这把剑又作何解释!”
众人一惊,纷纷望向聂寒手中的剑,只见这柄剑剑鞘很宽,剑身陈旧,有少许镂花,剑身和剑柄都刻了一个醒目的“聂”字!
“这是我的剑,又不是偷来的,要做何解释?”聂寒道。
“你的剑!”说话的却是紫冲真人,“那你说说看,这把剑从何而来!”紫冲真人本早就想将聂寒问罪,只因上回冤枉了聂寒,碍着星微真人的面子,加上聂寒又救了太尹真人,掌门嘉赏于他,上回才没有发作。此时见聂寒手中又拿着这把“聂”字剑,在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便忍不住质问起来!
聂寒望了望师傅星微真人,见他一脸戚色似有担忧地望着自己,又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剑道:“这把剑是弟子在山下铁匠铺买来的!”
“买来的!信口雌黄!这朝廷将领的佩剑,你都能买来?”紫冲真人喝道。
众人相互张望,都觉得聂寒说话荒唐。曹钧、林耀等人更是心底一阵欢喜,他们设了此局,故意将事情闹大,眼下见聂寒证据确凿,玄武大殿几大真人,众师兄弟皆知,一旦坐实聂寒的罪名,就算星微真人求情,也难逃勾结叛党的罪责。毕竟人言可畏,整个玄武之中,不知有多少弟子是朝廷的耳目。
众人望着聂寒,不知他还会说出怎样的话来。只见聂寒突然拔出长剑,在眼前挥了挥,又细细张望。众人皆是疑惑,不知聂寒意欲何为。
聂寒看了好一会儿,跪下道:“掌门师傅,师傅,各位真人……弟子有罪!没有见过朝廷将领的佩剑,所以不知道这把剑来自军中,但是弟子这把剑当真是山下买来的,因一时喜好,见上面有个“聂”字,就买了下来。这把剑极其便宜,不过四两银子!弟子听说军中将领的兵器,制作精良,想必售售价不菲,怎么可能这么便宜落到弟子手中呢!”
“这“聂家军”的佩剑,就如烫手的山芋,送人都没有人敢要!你小子竟然买了回来……呸呸呸!姓聂的小子误导众人,你这分明是勾结平川王余孽!快说!这把剑是哪位逆贼送你的佩剑!”林耀被聂寒绕进去了,感觉自己口不择言,气急败坏起来!
聂寒心中暗自好笑,又平缓地道:“我这把就是普通的长剑,林师兄为何说是“平川王余孽”送予我的?好生奇怪!”
林耀更加焦躁,欲言又止地望向师傅紫冲真人。
这时云阳真人道:“聂寒,这把长剑是不是聂家军中将领佩剑,你递上来给你紫冲师叔一看便知!”
聂寒一脸无奈,只好将长剑递给了曹钧大师兄,曹钧大师兄递上前递给紫冲真人。紫冲真人望了望剑鞘,又拔出剑来看了看剑身,来回摆弄细看,神情似有不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看这把剑十之八九出自军中,只是……与我当年在军中所见的剑器略有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
聂寒一惊,惶恐道:“还请师叔仔细辨别,弟子斗胆问一句,难道外面的铁匠铺就不能仿造军中兵刃吗?”
紫冲真人有些哑口无言。这时那萧宇成道:“聂师弟有所不知!朝廷早就禁止仿造军中兵刃,一旦被抓获,是要蹲大牢的。何况这聂氏叛党的兵械,谁人敢去仿造!”
聂寒再是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这时星微真人站了起来,“我早年间闯荡江湖,也曾和几个士兵交过手,他们手中的剑,我也见过,那些士兵常用剑鞘格挡,不知用了什么材质,竟然坚硬如铁……”
萧宇成道:“三师叔说得不错!军中剑鞘多用桃木制成,用桐油浸泡,再经暴晒,所以能坚硬如铁,将士杀敌,剑鞘也能当格挡之用!”
星微真人道:“萧师侄,你出自朝廷武道世家,见多识广,不如你来看看这把剑,到底是把什么剑!”
紫冲真人听星微真人这么一说,好像信不过他,气愤正想辩解,掌门长鸣真人道:“紫冲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