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敢阴老子!老蒋,有没有事”甘宁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黄巾军刺来的一枪,他右手抓住大刀尾部扫了出去,一下子砍在要杀他的人的腿上,借着这个空档他晃了晃摔得有些发懵的脑袋,此刻他的骑兵和黄巾军已经混战在一块,不过能骑在马上的已经没几个了,战马都跑到一边自己吃草自己嗨去了,就剩下这一群拿着刀枪的人在打斗。
蒋钦可是摔得不轻,他是直接撞上去摔倒的,不过他这个人属于皮糙肉厚型的,一摔倒的时候都顾不上拿自己的兵器,刚摔倒在地就听到身边杀出来黄巾军,他现在是赤手空拳正准备弯腰去捡他的三股托天叉,哪知道刚跑出来的黄巾士兵看着蒋钦的打扮是个将军,三个人同时拿着枪直直的戳向蒋钦,蒋钦只能先向后闪避躲过黄巾士兵的攻击。可是发觉后脑处也有一道亮光闪过,蒋钦现在是避无可避,这要脑后的这一刀看结实了,马上就要脑袋搬家。现在的蒋钦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命休矣!
“当——”撞击声响起,原来是甘宁刚杀退围着自己的黄巾军,就看到被逼的无处可躲的蒋钦,他急忙砍到一个黄巾军士兵,赶在蒋钦被偷袭之前一刀将那个黄巾士兵劈成两半,什么肠子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正是这一刀之威下的靠近甘宁的黄巾军士兵纷纷后退,有些人都撑不住转身找地吐去了。
“老蒋——没事吧?拿好你的兵器,先把兄弟们收拢在一块,然后咱们来个绝地反击!老子就不信了就这么几个黄巾反贼还能反了天不成!”甘宁一把扶起蒋钦,一脚把落在地上的三股托天叉踢给了蒋钦,蒋钦一把接在手里就冲着黄巾军杀去。他手下的骑兵现在拿着刀正和其他的黄巾军混战在一起,现在情况紧急蒋钦连头盔都顾不上戴,拿着叉子就冲着黄巾军冲了上去,他用的三股托天叉也是受到高人指点传授的一套叉法,三股托天叉能刺、能戳、能扫,能弹,每个叉尖都锋利无比,黄巾军身上都是穿着一些简陋的木片制的铠甲,让蒋钦用叉尖一扫直接在他们的背上就开了一道道深深地口子,然后来了一个回旋当作棍子一样砸向黄巾军,这时候的蒋钦就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杀得黄巾军节节后后退。
渐渐地分散开的扬州军开始向着蒋钦靠拢,刚才的黄巾军的突然出现或多或少让这五百骑兵折损了十几人,剩下的人身上都是土头土脑的,看啦这一下子让他们摔的可是不轻哪!不过他们能全须全尾的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说来说去来的感谢韩玄,他安排的五路伏兵只有第五路的战斗力相对于高一些,前面的四路伏兵全部都是老弱病残混编的,加上任命的队长都是韩玄随口点的,只有第五路人马中留下贴身侍卫七虎、还有小帅一名领着三千人马设伏。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在伏兵的距离安排和对扬州军的估计上。
即使要留下炮灰来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间,那么就应该合兵一处设伏,集中优势兵力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这样的话便能轻而易举的消灭官军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过多的追击。哪知道韩玄的用意就是要让这些黄巾军送死,每队伏兵留下三里的空档,即使一队人马发生的意外或者失败,另外一队人马也不可能马上知道消息进行应对。现在的就是甘宁、蒋钦他们的五百骑兵精锐面对就是一千老弱病残的黄巾士兵,里面都有五十多岁头发白的老人还拿着锄头一块跟着上,只不过他们都是头裹着黄巾,眼神里面全部都是狂热的表情。幸亏周瑜不在这里,否则他肯定会奇怪张角到底是如何让他们做到言听计从,这种洗脑功夫也太强悍了吧!
最大的败笔就是将一个护卫当作主将用,七虎也就是一个会使阴招的打手流氓而已。韩玄交给他三千人马狙击周瑜的追兵,一时间他就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只是按照韩玄的做法将三千人马布置在距离第四路伏兵三里开外,只是他若是让第四路人马把绊马索安排第五路的话,甘宁的五百骑兵可就是羊入虎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往往就是这些不动脑子考虑问题的人,早就了他的失败!现在第四路人马打的如火如荼,三路、五路的伏兵离得太远一时间都没有听见,而这边的甘宁、蒋钦越打越有劲,只要碰到他们手里面的黄巾军都纷纷毙命,加上跟着他们的士兵也也一块动手,很快这一部分黄巾士兵便四散逃窜,一部分朝着三路伏兵那里逃,一部分直接奔着七虎这边跑。
“说——韩玄那老小子哪里去了?”甘宁让手下的士兵打扫战场,把他们的自己人的尸体放在一边,把黄巾军的尸体堆成一堆,顺便把战马都牵回来了。现在他正在审问抓住的俘虏,他要知道黄巾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能设伏?说甘宁没脑子,但是历史的甘宁是一员猛将,也是一员智将,被韩玄阴了一道的他已经开始动脑子考虑问题。
“大、大、大——大老爷,小的只知道大帅,不是反贼韩玄安排了五路伏兵,我们这一路是第四路伏兵,前面三里处的有七将军带着三千人马埋伏!小人只知道这些,大老爷饶小的一命!”被抓的黄巾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地上一边说一边求饶,他也是没办法身边被冷森森的刀枪指着谁不怕?何况眼前这位将军的大刀上还滴着鲜血——
“老蒋——咱们的伤亡如何?战马损伤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