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寨主——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就只能是个二寨主吗?因为我在你大哥手下就没有打赢过,你以为你的武力在我铜盔手里面根本就不堪一击,不知道这句话你信不信?”铜盔举着双锤看着二人在比武,实际上铜盔大部分都是在防御,一对大锤对付朴刀只是防御的话还真的事绰绰有余,加上铜盔的精神饱满沙仁气息渐乱,这也是沙仁急于进攻的原因之一。
沙仁没想到自己和铜盔的差距这么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武力就算不济也差不了多少,现在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对方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让让沙仁心里面万分焦虑,他感觉铜盔的实力估计只有沙摩诃能够与他一战,不够为了沙家寨他不能够让侄儿来冒险,本来他们沙家寨现在就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剩下的沙一刀也只是稍微比自己强一些,如果自己不能重创铜盔,接下来的战可就不好打了。他心里也清楚严家寨的人不过是坐山观虎斗,只要沙家寨一败严白虎必会顺势成为新一任的族长,从他给沙摩诃虎头牌的险恶用心就能看出来。他看着铜盔眼睛中的蔑视,沙仁突然放弃进攻而是向后退去,他将自己后背留给了铜盔。
铜盔本来想的是多消耗一下沙仁的力气,等到他力气不足的时候自己再反击,争取一下子将他打的不能再上场,要不然自己私自上台严白虎一定不能轻饶了自己.严白虎辛辛苦苦的训练三年才找出三个可以和沙义比肩的勇士,虽然他们都没有沙义交过手,但是在力量上已经比沙义强一些,这些是严白虎争夺族长的杀手锏。只是铜盔平日里低调惯了,很多人都以为不过是一个寨主而已,如今自己受制与严白虎没有办法,但是毕竟自己还是一个战将,严白虎在铜盔的的寨中放一个勇士以备万一,哪知道铜盔自己上台了。现在沙仁不和自己打了,还给自己露出来这么大的空门,只需自己赶上前去照着沙人的后背给他一锤,就算是不死也只能留下半条命。擂台比武只要不伤性命便不算犯规,至于受伤那是在所难免的。
只见铜盔三步并做两步走追赶沙仁,他嘴里面还大声的嘲讽沙仁说:“二寨主你到时白不要跑,咱们这是擂台比武你若是跑了这不得打到猴年满月?”
铜盔虽然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可不慢,他拿起大锤冲着沙仁的后背打去,若是战场的话沙仁这么做的话等于是在送死,他就是赌铜盔不敢冲着自己的脑袋砸,感觉到脑后面一阵劲风袭来,沙仁突然身子往前一倾斜避过锤子,他将手中的朴刀蓦然的回旋砍了回去,这一下如果划结实的话那可是要将铜盔开膛破肚,铜盔见到沙仁躲过自己的一锤顿时感觉一阵寒气袭来,他凭着直觉向后一闪,就是这样沙仁的刀都把他的衣服给划破了!
一脑门冷汗的铜盔转过念头之后顿时火冒三丈,他举起双锤狠狠地砸向沙仁,沙仁见状只能用自己朴刀来阻挡大锤,只是朴刀如何能够挡得住双锤,“咔喳”一声沙仁的朴刀被铜盔的大锤一下子给砸弯了,沙仁感觉自己的胸口就像被大石头砸中一下倒退几步一下跌坐在地上,正在沙仁还没有喘过来的时候,铜盔紧接着又是一锤朝着沙仁的脑门下去,若是这一锤砸中的话沙仁必定当场脑浆迸裂。
“住手——”沙摩诃看到二叔危险急忙想要喝止铜盔,可是眼见着锤势不减铜盔心里面现在就是要打死沙仁,刚才沙仁可是想要自己的命,想要自己命的人自己也不能让他活着。
就在锤将要落在沙仁脑袋上的时候,沙仁也也闭着眼睛等死。哪知道铜盔眼前一花就被人用脚,没错就是用脚给踹到一边。他缓了口气抬眼一看只见台上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他正在伸手扶起来沙仁,不过他看也没看铜盔一眼就开口说道:“这一场沙家寨输了——我们认输!”
一时间擂台上有些冷场了,典韦扶着沙仁走了下去,严家寨的人没有严白虎的指示他们是不会出战的,铜盔看着严白虎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飘向典韦,铜盔瞬间明白这个意思,那就是说沙家寨还有一个人没有上,那就让他继续挑战,等到沙家寨黔驴技穷的时候严白虎载出手,等于是力挽狂澜——
“你们沙家寨的人怎么不打了?有种再派人上来——对了,那个黄脸的汉子给老子上来,你偷偷摸摸的偷袭算什么好汉?有种上来再吃老子的一锤!”铜盔刚才被典韦一脚踹开心里面一直堵得慌,现在他看着典韦好像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指着典韦的鼻子叫嚣。
“他娘的铜盔——沙摩诃前来会一会你的破锤子!”沙摩诃可不能让典韦出手,现在铜盔侮辱的事沙家寨,自己不出手那就等于是被别人给看扁了。
“慢着——接下里我替你出战!等我不行了你在上——”典韦按住沙摩诃,铜盔的话让典韦生气了,本来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帮助沙摩诃稳定山越一族,将这些不稳定因素一举歼灭。这个铜盔刚才分明是要冲着沙仁下死手,这个自己非得亲手废掉不可。
典韦一步一步走上擂台,他顺手拿起兵器架最下面放着的一根铁榔头,典韦拿在手里面颠了颠觉得还可以,他这么磨磨唧唧的早就让铜盔等的不耐烦,还没等典韦动手他率先拿着拿起大锤就抢先攻击典韦。典韦看着这小子丝毫没有什么招数,完全就是靠着自己的蛮力,若是比蛮力典韦可是浑身是劲,不过典韦不会这么傻浪费自己的力气。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