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故事编的不错,不去天桥底下说书实在是可惜了!既然你能说的这么好,反正时间也还早一些,等到毒药发作的是偶估计他们也该醒一醒了!你觉得严某会傻到承认这些吗?严某虽然想要获得山越一族的族长,是要为他们的长远谋划,试问一下他们就算是在山越一族多久也顶多是是寨主而已。然而我严白虎要带给他们的是辉煌,要让他们封侯拜相供奉太庙之中,百年之后他们的后人就会以他们为荣!至于你说我谋害族长,私自放走沙摩诃引来战端说来说去都与严某无关!若是就是你自己的猜测的话,那么我劝你还是一边去玩——这样的场面不是你一个小朋友该来的,严某念你还有几分头脑不会为难与你!”严白虎心里面知道周瑜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这样的桥段在很多时候都会出现,做了坏事的人没有证据的时候他就会一直狡辩,他严白虎不是傻子他下毒逼迫这些寨主臣服自己是下下策,但是一旦再背上谋害沙义的罪名,那么三十六寨在没有他严家寨的在立足之地,至于放走沙摩诃用的牌子说是自己,实际上是谁也不能证明,自己大兵压境之下谁敢搜查自己。只要自己第四不承认那么他到想看看这个姓周的还有什么招数——
“严寨主果然是老奸巨猾——暂且先不说你谋害沙族长的事情,今天祭祀大会上你伙同金甲、银环、铁虎、铜盔等人谋夺族长的位置这是上策,只是你这些手下都是酒囊饭袋赢不了让你的如算盘打不响;不过你还有第二招那就是借着雄鸡意外死亡来怀疑新任族长的能力,只不过雄鸡的米里面被人提前下了毒;侥幸你的这个计谋再一次没有奏响,不过i给雄鸡下毒的时候已经给我们喝的酒里面下了毒,这一点想必严寨主不会再不承认吧?敢做不敢当还学别人狗急跳墙,如今这么多寨兵围着我们无非就是要我们这些人全部臣服与你严家寨,你说能够带着我们走向辉煌?在我看来狗屁的辉煌,先祖之所以带着人避难到此为的就是躲避纷争,这么多年来安居乐业每一人族长都是守着这一亩三分地维护一方平安,有吃有喝的难道不好吗?什么封侯拜相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诸位寨主可知道几个月前声势浩大的黄巾军,严寨主你觉得你有本事同时席卷大汉的能力?到最后怎么样不出半年全部被剿灭,你说的是封侯拜相不过是给你自己称王的借口吧?咱们现在没有被大汉朝廷围剿,一是朝廷内斗纷争无暇顾及咱们,二是山越一族虽然不服扬州管束但是没有旗帜鲜明的举起反旗!一旦你们跟着严白虎一起的话,咱们山越一族的祸事不远了!”周瑜知道严白虎不会轻易承认,不过他总要给其他摇摆不定的寨主吓唬一番,要不然全部都投靠了严白虎的话,到最后只能是武力解决了。
“哼——小子你不要危言耸听,祭祀大会的事情确实是出于严某的手笔,这一点严某承认!不过能把严某逼得如此的地步想来也是出自阁下的手笔,不过沙家寨内没有你这样的人物?说说你是不是外面来的——要不然如何会清楚外面的事情?你们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手里面,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严白虎的话不只是对着周瑜说的,他还是对着所有的寨主说的。
这么多寨主本来已经心里面为了自己的小命准备效忠严白虎的时候,周瑜的一句话把他们点醒了,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消息灵通的人,大汉乱的时候他们敢出去蹦跶一圈,可是声势浩大的黄巾贼都被看着衰弱的大汉给剿灭了。这说明什么那就是寿司的骆驼比马大,心中爱大汉的人还有不少!一旦加入了严白虎的队伍那就等于和大汉朝廷作对,如今扬州军正在朝着山越开进,这不是等着被人当作活靶子吗?
“严寨主——既然你把前面的事情都承认了,那么何不痛快一些将你如何收买沙家寨的人谋害沙族长的罪名一块担下来,我是沙摩诃在扬州认识的朋友,这一次陪她回来一是帮助他洗脱杀父的罪名,二是想会一会这幕后黑手看看他要干些什么?我虽然不是沙家寨人,但是我不想让他麾下的人马去送死——”周瑜掐算时间他的人马此刻应该开始动手了,如今只要严白虎人心尽失那就好办了!
“你不是沙家寨的人——何苦要趟这滩浑水呢?以你的本事想要去了那里都是顶尖的,严某今日势在必得要一统山越,今后山越一族里面只有严白虎一个的声音,按照你的才华足以做严某的军师?不如你考虑一下你若是跟了我,我就放过沙家寨的人如何?要不然今天就是沙家寨灭寨的日子,实话和你说沙义的家伙就想做一只守成之犬,我多次建言都不采纳!没有办法既然他不愿意做,那么我只好慢慢药死他,只是他的这傻儿子沙摩诃配合的很不错,只是扬州那位刺史大人太过棘手,要不然严某根本需要费这么多事?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的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吗?只要你们归顺与我,解药就在这里,一炷香时间过后没有归顺的人那就是只一个字死,我严白虎的地盘上不希望出现第二个声音。”话说到这个地步,严白虎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了,反正现在的局面他们就是任由自己宰割的羔羊,只是他心里面有一丝不安,眼前的这个姓周的年轻人让他看不透,到现在他也没有问出来周瑜的大名,知道这个年轻人姓周!这些都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今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