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这是母亲交给你的戒指,你一定要保管好。”母亲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道,那时候自己也不过十三四岁,可能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母亲在去世前把这戒指交给了自己。
自己一定要查出戒指的下落,直觉告诉许烟,这枚戒指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母亲不会这么严肃地把东西给自己。
该死,那对不要脸的母女居然霸占了戒指不还,真当自己好欺负呢!不给点颜色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只是,拍卖会上自己要怎么拿回母亲的东西?自己这些年一直以来就在收购许氏集团的股权,要用钱打点不少事情,就凭自己身上剩下的仅有的几十万根本拿不回母亲的东西,难道要求周瑾年那个男人吗?他会帮自己吗?
想起自己今早向他提出离婚,发生的后续事件,许烟就觉得不可能。
周瑾年性子说实话也是睚眦必报,别看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阴险得很,在你以为他不会做出什么事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灾难就让你顷刻间绝望。
许烟简直是不敢想要是惹怒了周瑾年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
罢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科亿集团公司总部。
高楼大厦顶层六十八楼。
坐在高级皮椅上的男人正在批阅文件,一声烟灰色的西装衬托得整个人更加丰神俊朗,得天独厚的五官像是上帝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袖口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了那一节小麦色的肌肤,男人脸上神情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淡漠的一面。这不是周瑾年又是谁。
“周总,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请您过目。”徐特助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语气恭敬地对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说道。
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那正是周瑾年的手下——阿东。
知道阿东有事要和周总说,徐特助也不打扰,把报表放下就转身出去了,还不忘了带上门。
徐特助走后,阿东就对着周瑾年说道。
“老板,许小姐母亲的画作被人拿到会场上去拍卖了。”
“哦?”明明上挑的语气,周瑾年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眸子里没有掀起半丝波澜,像是一切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一般。
“怎么回事?”周瑾年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拿起了桌子边的咖啡抿了一小口。
浓浓的美式咖啡,滋味除了苦涩还是苦涩,可周瑾年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一般,表情神色不变。
“听说是她继母做的,这件事周建宏已经暗中默许了。”
“还真是一家人。”周瑾年这话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同情,又或者,两者都有。
“老板?”阿东摸不清周瑾年的想法,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不管它。”周瑾年语气淡淡的说道,眼眸深谙幽远,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是。”
阿东得到指示之后就离开了,剩下周瑾年一人站在落地窗前。
随手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映出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如神邸般,掌握着一切,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支配之下,他就像一个天生的帝王一般。
落地窗的景色很旷阔,可以看到京城全部的景色,江水,错落有致的建筑,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一切的一切都映射在周瑾年眼底。
傍晚,许烟来到了周瑾年的别墅,想了想,许烟还是得求这个男人。
虽然今早上闹得有些不愉快,可是,许烟,你必须低头,服软,妥协,因为你需要他的帮助,否则,就连拍卖竞价的定价你都给不起。
许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的那些骄傲,傲气在金钱,权势这些东西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尊严可以帮你拿到母亲的作品吗?骄傲可以帮你拿到许氏的股权吗?不能,所以,你只能向现实妥协。
周瑾年他有着权势和地位,也有着数不完的钱财,要是和他借一点,应该可以吧。许烟心里想着。
洗浴完,许烟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裙在卧室里等着,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讨好周瑾年,许烟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有些难堪,让自己感觉就像是酒吧里的陪舞女,为了利益出卖自己,最终,自己还是活成了那种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许烟嘴边扬起一抹笑,像是在嘲笑表里不一的自己。
接近午夜,周瑾年推门而入。
帝王般的大床上,被子包裹着一个隐隐的轮廓,床头的灯被人调成了昏暗的暖黄色,衬托得有那么一丝缱绻的气氛。
周瑾年走近了一些,看到了从被子里露出的小巧精致的脸蛋。
白嫩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看着就像是一个不满年纪的大学生,如蝴蝶般的羽睫洒下一片细碎的阴影,显得乖巧稚嫩得很。
周瑾年紧皱的眉头落下,似乎也没想到许烟居然会跑到自己别墅里来。平时要不就是自己打电话叫她过来或者自己直接去找她,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眼眸中有些许的波动,脑海一瞬间里想起下属的报告,周瑾年眼神变得幽暗而深长,里面的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漠然,冷淡。
周瑾年如雨点般密集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惊醒了睡梦中的许烟。
一睁眼就看到了伏在自己上头的周瑾年,他的手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游走。许烟纤细的手臂这么顺从地攀上了他的脖颈,迎接着他粗暴,凶狠的吻。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