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镜像之屋(2/2)

丝，每咬出一个字，喉咙都如蒙受了极大的痛苦般，可于神态上，却依旧强行保持着镇静，仿佛只要她不失控，这份一面之词，便可以迎来绝对的、心愿的否定。

“殿……”

阿一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她千分万分想告诉殿下假的，让殿下蒙蔽其中快乐地生活一辈子，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可若是要告诉殿下真的，她就更开不了口了。

更何况，殿下心中早已如明镜似的了。

“天底下再没了南璇了，对吗？”

柠小檬再一次认真地问，只要没有人明确地告诉他“南璇亡了，因她亡了”，她便要一遍一遍、永不间歇地问下去。

阿一凝固在原地。她再看不得柠小檬眼中那份蕴藏着美好却被事实明确而永久地否认的的希冀，“扑”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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