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参见皇上。”丞相进门后跪拜在地叩首直到黄埔文开口平身才起身却也依旧低着头,本来只是来送凌轩进宫而已只是这次突然开口被留下来了,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朕想听听,关于天印丞相有什么看法。”黄埔文淡淡的开口,手中握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狼毫笔,唯一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笔杆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哥哥生辰快乐,寿比南山几个字。
那是凌轩十岁时送给十五岁的黄埔文的笔,会写寿比南山这种奇怪的词上去是因为当时的黄埔文正在生病却不得不起身装作无事,结果病情加重。
这个皇宫之中除了轩还有人是希望我活着的吗,黄埔文抬手在纸上写下一个轩字微微柔和了神情。
“老臣以为,天印能够使佩戴者的功力大增并且百毒不侵,对玉王爷帮助很大,也能够防止有人对玉王爷图谋。”
“不止如此吧。”黄埔文冷漠的提笔写下什么,“朕怎么觉得天印还是取下为好?”
“皇上可是担心魔教的人会对玉王爷做什么?可老臣所知,历届教主都不会对天印所选择的主人出手。”丞相不确定的开口。
“呵。”一声轻笑黄埔文摸了摸笔上刻下的字体,“他当然不会出手,丞相今日先回去吧。”他那会在意天印能不能取下,倒不如说他巴不得取不下!
回来之后要说什么最好那就是宫里的吃穿用行了,凌轩泡在房间里的水池之中,整个浴池漂浮着水汽,水面上撒着强身健体的药材。
药池真好啊,凌轩憋住一口气沉下水慢慢游到对面的岸边才冒出头呼吸,“呼——”
伴随着水声凌轩从池子里出来,任由侍女围过来擦拭身体,虽然什么都没穿但是凌轩适应的很良好,穿好绣着麒麟的衣袍,凌轩才走出浴室。
就和以前一样每次出来都可以看到皇兄坐在书桌前批改奏折,“皇兄,还在用这支笔啊。”熟悉的白玉凌轩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无奈。
虽然之后也送过皇兄不少的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兄一直坚持用这一只,黄埔文笑了笑放下笔,“因为这只最好用,对了你之前不是说去了淮阳吗,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因为只待了两天就走了。”凌轩顿了顿还是说道,“去了一青楼看表演,不过很无聊就回去了。”
关于青楼,黄埔文从来不会限制凌轩,毕竟对于孩子来说,越是禁止越是会让他在意倒不如就让他去,“无聊的话,靖远将军家的那位公子最近要回来,你们可以出去多玩玩。”
“咦,东永远那家伙回来了?他之前不是还在打战吗?”凌轩惊讶的说道,“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要我去找他才能见到呢。”
“好歹也是你二十生辰再打下去就不太好了,已经停战了,一停战他就在赶回来。”黄埔文轻描淡写的跳过对邻国的施压。
“上次见到他是我送他出战吧。”凌轩感慨,除了那扎木和皇朝的关系比较好还有贸易往来之外,就只有昆国与皇朝的关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