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本身没有问题，但假如你用了欺诈，恐吓或者其他不正当手段的话，那么这就是犯罪，我希望你能够清楚这一点。我觉得对一个快要死了的老人家下手应该会很容易吧。”
老警察看着十一，用那种看待犯人的眼神，锋利到能够穿透人心的地步。
“假如你们有更好的证据的话，自然可以随时来带走我，假如没有的话，那你们可以离开了，因为我可以保证，这一次的交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十一开始下逐客令。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在这一刻格外的有用，老警察也知道这一点，没有证据是他最大的软肋。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只不过你别忘记，我时刻在盯着你，千万别搞什么花样。”
老警察单手做了一个我盯着你的手势，然后和年轻警察离开了这里。
亚当看着十一，满脸的无奈，估计他正在想自己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一个没有金钱观念的犯罪伙伴。
十一等了一会儿，在感应到对方离去之后，和亚当说了一句自己要出门，就立刻消失不见了。
这一次他没有带自己的，而是本体出门。
另一方面，距离这里不远处的一条路上，女警察和老警察正说着这一次的收获。
“他有问题！”
女警察率先说到，老警察抽着烟，深吸一口气，然后顿了顿才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做完这一切，他才侧头看着女警察。
“高倩，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似乎有些太过于淡定了，一副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感觉，要不是没有犯罪，要不就是高智商犯罪，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后者。”
“可不能用自己的直觉判断一个人是否是罪犯啊。”
老警察教育了一句，吸完最后一口烟，然后狠狠地扔在地上并且用自己的脚弄灭了烟头，做完这一套动作，他才轻声说道。
“他一定有问题，即使不是在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