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觉得杨寻每次说话都让人安心,但埋怨总是难懂,让他先告诉自己眼前该怎么办。
“眼前?当然是。。。上车去你家喽!”
今天来的是林家的另一处居所,普通楼房,他们家更爱在这里住,不过也是一个高档小区,户型也很大。
到家敲门,林妈开门瞧见两人,喜出望外,赶紧招呼了林宪启出门迎接。
“杨寻同学,请进!”
林宪启则从书房出来,此刻已经满脸笑容。
“杨寻同学,上次对不起啦,没有记叔叔的仇吧,来,坐。”
林宪启一边道歉,一边请杨寻坐下,水到渠成缓解了上次的尴尬。
“没关系,叔叔,你批评得是。”
“哎?小杨啊,你这就谦虚了,其实我说的话你根本没往心里去,倒是你把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儿揭得一丝不挂呀,哈哈!”
“哦?林叔叔可是看懂了?”
“懂,不光懂了,我还认真吸取教训,改掉缺点,这都靠你提醒呢。”
杨寻此时摆手说不敢不敢,又看向林妈,关切问着:“阿姨这些日子睡眠可好些了?”
“好多了,这还得多谢你呢!”
这夫妻二人此次对杨寻态度的确已经不同上次了,林潇潇看了在一旁心里美滋滋。
“杨寻,听潇潇说你对玄学颇有造诣?会那些驱鬼破阵的法术?”
“林叔叔,你不是不信这些么?怎么还这么说?”
“唉~我不是不信啊,我是在这方面吃过大亏,打僧骂道也是被逼无奈啊!”
林宪启苦笑着摇了摇头。。。。。。
“年少十分,我生活在广西十万大山里,那时,我的一个婶婶不孕,四十多岁还没个娃。”
“所以她当时特别喜欢我,每次都做好吃的叫我去她家吃饭,记忆中在婶婶家吃饭的次数比在自己家还要多。”
“我跟婶婶的感情也是堪比母子,当时母亲也是宽厚,还特意嘱咐我婶婶这辈子无儿无女,让我多孝顺亲近她。”
“我十岁那年,婶婶得了怪病,头晕呕吐,冷热交替,那个年头村里十分落后,去县城医院很难,村里也没个固定懂医疗的人,一般小病都是自己靠土办法治,或者请那些所谓的大仙来给瞧瞧。”
“这些游方江湖术士,十个有九个是骗子,就这样,婶婶的病被耽误了,没出十天,婶婶病情恶化去世,我当时哭惨了。”
“我跟母亲当时都极力请求叔伯父亲带婶婶去医院,可是那个年头,也没有条件,男人完全当家做主,加上叔伯几个都被那个大仙的手段唬得深信不疑,固执不肯听我跟母亲的话。”
“现在看来,那个大仙的手段真是天下人皆知,可那时正是国人愚昧无知还未普遍接受科学教育的年代,看什么都感觉神奇。”
“除了这件事,还有我年轻时,在生意场上又遇到过邪门儿的事情,可能是竞争对手请来的术士,对我公司下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降头,我找人破解,结果花了大价钱请来一个骗吃骗喝的道士,最后是差点家破人亡!”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关注这方面的东西了,不是不信,是不敢再信,好在之后做生意并没有树敌太多,公司发展也平平安安。”
杨寻听到这也随之苦笑,这林老板的确是被坑惨了。
“您跟我说这些,是有什么要求吧?”杨寻笑道。
“不是要求,小杨,是请求啊,我猜潇潇说的关于你的本事恐怕也只是冰山一角吧,我想请你到我公司当我的顾问!”
杨寻感叹,此时林宪启没有昏头,看人的功力还真是深厚,“哦?您为什么说我还有本事呢!”
“哈哈,就从上次你面对我这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过分平静的态度,还有,你留给我的那几句话,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做到的。”
“而且,潇潇了解的你的能力也许只有一丝,可我却感觉你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杨寻感觉有点不自在,不得不说,林宪启的成功不是大风刮的,就这一手看人的本事,让杨寻觉得恐怖。
“林叔叔,您这还真不是赶我走那时候拉,呵呵。”
“好厉害的嘴啊,在这等着我呢,小杨!我那时不是替潇潇妈妈着急么!哈哈!”
林宪启爽朗地笑了,并没因为杨寻的话生气。
“我想让你就在鬼道邪术、风水气场一方面帮我盯着点,平日你就上你的学,我遇到解决不了的“特殊”麻烦就咨询你,每月给你十万酬金,如何?”
“我涉猎的只是理论知识,一知半解,没什么真能耐啊!”杨寻装作苦笑样子。
林潇潇在厨房里帮妈妈收拾饭菜,却也没闲着,一直关注两人的谈话,此刻她听到父亲要聘用杨寻,心里窃喜,这样自己就能跟他走得更近了。
不过听到杨寻好像要拒绝的意思,冲出来大声说道:
“杨寻胡说!那天我还看见你手里有金光闪闪的东西呢!”
“潇潇!你!”杨寻猛地回头皱眉盯着林潇潇。
林潇潇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说露嘴了,杨寻千叮万嘱不能把他的特殊本事说出来,爸妈也绝对不可以。
林潇潇吐了吐舌头,赶紧躲进厨房,怕杨寻训斥,此时俨然没了冰雪女王的高傲,相反时刻怕这个男人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