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么称呼我吗?”红衣女子杏眼微睁,挑眉似有不悦。
宁非看也不看她,勿自端起面前的茶,低头去吹水面上的浮叶。
从头到尾,红衣女子都没有看过杨清羽一眼,仿佛在她眼中只有宁非一人,其他人都只是摆设。
杨清羽挑了挑眉,无所谓的走到右侧栏杆处,望着“天元斋”的方向出神。
居高临下去看,“天元斋”里的房屋楼舍,一草一木都异常清晰,她在心里计算了一番那日她所停留的竹林与东侧门的距离,从发现韦青阳出事到她赶赴现场,时间不会超过一柱香。
施咒之人若是将韦青阳从书院里强行掳走,再到巷道里给他下咒,时间上来说,一柱香的时间应该做不到。
除非韦青阳当时已经在东侧门的巷道里,而那人早已埋伏在附近,只等鱼饵上钩。
可韦青阳为何要去东侧门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