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玻璃柜里,各种赛车模型、卡通人物和体育明星的手办,还有几个小型机器人。

严信拿下一个机器人放到地上,用遥控器操作着它行走转弯做出各种动作。

“怎么样?”他得意冲三人挑挑眉。

周子安摸摸他的头:“看得出来,你确实是未成年。”

严信嫌弃地掀开他的手:“什么啊,这是我做的!”

三个男孩大吃一惊。

夏鹏拿起机器人看了半天,文科生确实理解不了这些机械电路。

“严信,你理科一定比文科厉害。”

“对啊,我高中理科班的。”

周子安诧异:“那你怎么选文科专业?”

严信说:“高考前无意间看了一部律政美剧,觉得里面的律师庭辩时争锋相对的样子特别帅,所以就选了法学院。”

张齐咋舌:“你可真感性。”

周子安耸耸肩:“小孩子就是这么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

严信反驳:“我承认自己心血来潮,但绝对不是三分钟热度,喜欢的事,我都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周子安又摸他的头:“那你脑子可能不够用吧。”

严信依旧不留情地掀开,冷笑一声:“对于你智商70的脑子当然不够。”

“我去!老子智商152!”

“你现在的样子看着顶多70。”

“你个熊孩子,要死啊!”周子安气急败坏:“老子要跟你决斗!”

“好啊。”严信推开门:“跟我来。”

击剑室里,严信穿好击剑服罩上头盔,然后执剑指向周子安。

“拿起你的剑,开始吧!”头盔后,少年低哑的声音透出一股傲气。

周子安惊了个呆,掂了掂手中的剑,喃声道:“不用玩这么大吧?”

“你手上的剑叫花剑,是古代欧洲贵族间决斗专用的,现在是击剑运动中的项目之一。”严信挑了挑剑尖:“是你说要决斗的,拔剑吧!”

周子安瞠目结舌,张齐幸灾乐祸地把头盔往他头上一罩:“就陪孩子玩玩吧。”

事实上,周子安根本不是陪严信玩,而是完完全全毫无抵抗力地被他玩。严信挥舞着纤细的长剑,一挑一晃一刺,像变戏法似的,周子安连连中剑。

几回合下来——

“靠!”

周子安自暴自弃,把剑一扔,嚎道:“玩毛啊!你他妈根本就是专业的!”

严信摘了头盔夹在腰侧:“那你想怎么玩?”

周子安想了半天,打了个响指:“台球有吗?”想当年,他称霸学校附近各个台球室,人称四中台球小王子。

“黑八还是斯诺克?”严信面无表情。

周子安本想说黑八,但转念一想,黑八比斯诺克规则简单,且台小球大容易进,他一拍掌:“斯诺克!”

“好!”

严宅还真有一间独立的桌球室,里面摆放着一张斯诺克球桌和一张黑八球桌。

周子安胸有成竹选杆擦粉,往斯诺克台前一站:“我先开。”

严信退到一边。

周子安摆好架势,侧头冲严信邪魅一笑,等着面对现实吧孩子!

右臂用力一推,白球势如破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子安也就开球时动了下精挑细选的球杆,之后便是——

“卧槽!单杆147,你咋不上天呢!”

严信耸耸肩:“只能说你的开球太完美了。”

张齐幸灾乐祸地鼓掌,夏鹏也忍俊不禁,连连扶额。

周子安不服,又嚷嚷着比黑八,结果在被严信一杆清之后,他彻底放弃了。

严信一边擦拭球杆,一边轻描淡写地道:“忘了跟你说,我的偶像是奥沙利文。”

周子安气若游丝:“我以为你偶像是博尔特。”

“那是短跑偶像。”严信说:“游泳偶像菲尔普斯,网球纳达尔,机器人之父恩格尔伯格,人工智能之父图灵,推行辩护律师制度的古罗马政治家西塞罗……”

“说完了?”周子安长舒一口气。

“还没,但我发现你不想听了。”

周子安无力地竖起大拇指。

严信终于没憋住,笑了,下巴一昂,傲娇地问:“服不服?”

“给您跪了……”

下午阳光正好,四个大男孩闹闹呼呼地冲向了游泳池。

严信再度展现了自己在游泳上的实力,蝶泳、蛙泳、自由泳,来回折腾,精力充沛到令人匪夷所思。

周子安跟张齐趴在泳池边喝果汁,对于严信一身点数全满的技能已经麻木了。

“你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学一堆有的没的吗?”周子安砸吧着吸管,幽幽地问张齐。

“为什么?”

周子安望了眼正跟夏鹏交流游泳经验的严信,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没有女人。”

张齐一口果汁喷出来,憋着笑竖起大拇指:“周公子一针见血!”

周子安哼哼笑:“看着吧,他以后就不行了。”

张齐挑眉:“这么肯定?”

“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周子安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尤其是心里装了一个女人之后。”

张齐噗嗤一笑:“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搞笑的呢!”

“不信咱们走着瞧。”周子安睨他一眼:“那家伙以后绝对没什么精力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专注搞女人?”

“说什么呢,注意素质!”

“切~”

……

晚饭,刘管家准备了丰富的大餐,严信又拿出自家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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