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突然一抬手,他很想大力的抓住艾颜质问她“这药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东西”,但是却感觉有些手脚不听使唤似的,身体都有些发软快要站不稳了!
“艾颜,你说过不会害了公的——我要杀了你!!”
将要昏迷之前,薛绍只是隐约听到了月奴这样愤怒的大吼……
苏醒之时,薛绍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压着了手臂还有点发麻。他睁眼左右一看,自己的两个臂弯里各抱着一个浑身**的美人儿。
左边月奴,右边艾颜!
“你们!——”薛绍弹身坐起,二女同时惊醒。
“公,别吵!”月奴很慌张,连忙拉住薛绍。
艾颜则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光着身歪着头,饶有兴味的看着薛绍,咯咯直笑。
她笑得,就像是一个阴谋得逞了的狐狸精,妩媚而狡诈。
薛绍下意识的眼睛下挪看了看她的身,不自觉的就这样雄起了。
“看来这个药的药力还真是强劲呢!”艾颜捂着嘴吃吃的坏笑,“薛驸马,还要再来么?”
听到她故意叫自己“薛驸马”薛绍很是有些恼火,“艾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居然敢对我下药!”
“薛驸马,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艾颜这时候才扯过被来捂住了**的身,一副很无辜的样悻悻的道,“这药只会催情助兴,让薛驸马在洞房花烛夜有足够的力量去应付新婚的公主和那几位媵御美娇娘。我完全是为了你好!”
“胡说八道!”薛绍忿忿道,“这分明就是mí_yào!”
艾颜笑道:“这药本身绝对不会让人昏迷,除催情助兴外还有益于行血强身。只不过,如果饮酒太多又吃了鹿肉的同时再用这种药,就会导致短暂的失智,只剩下强烈的交欢**。只待酒醒之后,也就没事了。”
“还好没事,不然我一定杀了你!”月奴气势汹汹的。
“你闭嘴!”薛绍没好气的喝斥了一声,月奴当场就蔫了,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这次闯的祸还与以往都不相同,直接祸害到了薛绍本人!
这时,艾颜做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动作,她原本是用被裹着全身,像一条美人鱼一样。这时从棉被里伸出了一条颀长白晰的美腿来,像一条油滑的蟒蛇游到了薛绍的双腿之间,脚尖儿灵巧的来回拨动。
薛绍可是什么也没有穿。
“男人,你凶什么凶嘛?”艾颜笑得眉眼弯弯,像极了一只正在施放媚人妖法的狐狸精,吃吃的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能吃什么亏吗?”
薛绍被她撩拨得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寒颤,同时脑里也古怪的一醒神——对啊,人家姑娘都不介意,我紧张个屁?
“你还行不行?不行,就不勉强你了!”艾颜将盖住上半身的被往下稍稍一拉,露出了一多半胸前那对粉嫩丰满的美峰。
我靠!
薛绍心里怒骂了一声,像一条饿虎般向艾颜扑了上去。
艾颜嘿嘿哈哈的怪笑躲闪,又把自己裹成了美人鱼一样。薛绍很恼火,一把扯住棉被使劲往上一拉,艾颜整个人都凌空悬起翻了一个滚,顿时惊叫起来。
一闪之间,薛绍看到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迹。他不禁心一愣,如此放荡,居然还是处之身?……草原上的女人,当真和原女不一般啊!
月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公,艾颜把她的第一次……”
“不用你说!”艾颜连忙斥了一声,同时双臂一展就勾住了薛绍的脖将他紧紧的抱住,在他耳边吐气吐兰,“来吧,男人!”
……
薛绍足足消失了一两个时辰。宾客们以为薛驸马去陪公主了,太平公主以为她的薛郎在陪宾客,因此都没有人去找他。直到薛府的宴席快要结束,一对新人将要转道去太平公主府应付夜宴时,薛绍才再度出现。
郭元振已经喝得醉薰薰了,看到薛绍就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嗬嗬的傻笑对他道:“公,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用那个药的时候,千万不能同时喝多了酒又多吃了鹿肉。否则会昏睡过去的!”
薛绍恨得牙痒痒,“我掐死你这混球!”
“咦,这是怎么了?”郭元振被他掐住了脖,不明就理很委屈。
薛绍拿他撒了一回气,再将他拉到一边,问道:“你那个药从哪里得来的?”
郭元振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当时还在北方的时候,有个号称是突厥汗室御用巫医的人送给我的。我试了一试,效果很好!——要不是顾念着和你这位好兄弟有福同享,我才不会一直留到今天呢!”
薛绍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好吧,现在我有两瓶了!
“还给你!我才用不着这种东西!”薛绍随手扔给郭元振一个瓶,威风潇洒的大步走了。
郭元振迷迷糊糊的拿着瓶左看右看,“咦,这瓶怎么变了样了?”
婚宴结束了,薛顗夫妇正在张罗打点着欢送宾客,仪仗队也在集结准备,要转移到太平公主府去。御媵琳琅出来找人了,专寻薛绍。说要让驸马将公主从鸳鸯房里请出来。
薛绍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大婚之日和别的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大战了三百回合,虽说是被人“陷害”,但终归是有点对不起太平公主。于是在进鸳鸯房之前,薛绍溜到一旁猛灌了一肚的酒,浑身酒气薰天。
一来壮胆,二来掩盖身上残留的女人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