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眸光一闪。
许御史那不就是老五那个正妃的父亲吗?
如此明事理,倒和那个一心只想勾引男人的大小姐不是一路人,如今许御史多少也算皇子外家,家中的小姐做太子侧妃也够了,选侧妃又不必看家世,论家世,自然没有人能越过她的亲侄女太子妃。
她主意打定,没怎么犹豫便敲定了人选。
下朝归来的傅首辅马车刚经过荷花里,茶棚里路人的谈话便飘进了他的耳朵。
“还是县主呢,行事可真暴戾”
“可不是,听说是个很小的孩子,竟然用鞭子打”
“说是贫苦人家在太白楼做工的,工钱没结反倒受了伤被赶了出去,大过年的可真是可怜啊”
傅信眉头微拢,阻止了战战兢兢的车夫欲赶快离开是非之地的举动,命他下去询问情况。
不多时车夫回来,小心翼翼地将从百姓那儿听来的话转达给了傅首辅。
傅首辅敲着车板:“这件事很多人知道了吗?”
“听说半日的功夫传遍了荷花里”
傅首辅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命车夫继续行路。
青禾县主还是青禾县主啊,惹出这样的坏名声也能被包容啊。
车夫在心中暗暗感慨。
车中人却淡然开口:“一会儿让回事处的赵管事以我的名义给娘娘写一封信夫人病了,青禾一向孝心,决定去皇寺为夫人吃斋念佛一个月。”
车夫微讶,低头应是,心中又感慨了一番。
首辅大人到底是首辅大人,一向对自己和家人最为严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