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不远的距离,却被她硬生生的走出了好几分钟。
病床上的人戴着氧气面罩,身上插满了管子,了无生气的躺着,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他像是个木偶,眉眼精致,却看不到一点声息。
周围的医疗设备发出单调的声音,输液架上的药水和血浆一滴一滴的滴下,顺着管道,流进了他的血管里。
病房里的灯光很亮,亮的可以让她清晰的看到他熟悉的脸庞,可她却觉得此刻的自己,好似置身于九重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视线逐渐模糊,她苍白的唇瓣动了动,声音轻的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散,“你一定会醒过来的,对不对?!”
“答应我,一定要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