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几个少数情况里面还有岩浆?」
「在岩浆里面的人和物品都会被烧毁,虽然人物能够重生,但是那些物品估计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虽然不知道那家伙损失了多少东西,但我们来替他默哀一下吧。」
「...」
看着clay闭上了眼睛,我有些无奈的把手搭上了桥的装饰上,分散着注意力。
让我去默哀一个差点杀死自己的人,我可不是什么天国圣母。
在短暂的默哀过后,clay的手指敲击着他那边的装饰。
「不过他们的势力已经扩散到这里了吗?你是在哪里被袭击的?」
「我啊,我只知道那边是一片森林。」
「城西的森林吗?他们竟然已经到了城墙下,看起来主城附近的防卫还是有必要加强一下。」
「防卫?这个城镇还有n吗?」
「这个世界除了特定的守护怪之外几乎没有n,至于执行防卫任务的话,是公会专门成立战斗团在执行,那个团队是专门用来镇压闹起来大打出手的人,就像是现实中警察一样的存在,没他们估计这里也是一团糟。」
这个世界原来也有这样的类型啊,在其他游戏内的n变成了玩家自己。
毕竟是大型沙盒游戏,没人维持治安不知道会混乱成什么样子,毕竟玩家里面也有不少喜好暴力,没有像席拉拜恩这样大公会,恐怕这个城镇也不会这么安稳。
看周围的人相处的这么和谐,看起来拜拉席恩的会长是非常得民心的人。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身边clay的话让我收回了这想法。
「之前有一个人,曾经在也是拜拉席恩公会的高层,但是那个人却高喊着,会长不懂人心之后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读出我所想的事情。
但是他的话,也是我之后想问的事情,本来是想问这里会长的人望问题。
「这个...house她不懂人心吗?但是看周围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不懂的样子,这里的人不都非常的尊敬house吗?」
从上次house经过这里的时候,周围那些安静下来表达着自己敬意的人,没有一个是强迫自己来表达敬意的。
每一个人都怀着真正的敬意和感谢,对着house弯下腰。
竟然说这样的人不懂人心,难道house的本质是暴君吗?但是这似乎也说不通,如果是暴君的话,周围的人出现的感情难道不应该压抑的愤怒吗?
「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意见。」
「house是个好人,一个胸怀非常大的人,能够接纳一切,也能够容忍一切,非常的宽容,但是她的执念也非常的深,在这个城镇,本应该是如同皇帝一般接受着万民景仰,然后实行着自己王道的人。」
「的确,house说她是皇帝也不过份吧?」
「毕竟另外的俩个大城镇的会长都已经自称为王了,真正守着会长名号的人,大概也就只有house这样的人了。」
明明是个非常好的人,但是为什么会被那个人这么说,
不懂人心。
对领导者而言,这其实也是一句非常过份的话了。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这样的说吗,听起来是很过份呢,但是她的王道不得不说,非常的扭曲。」
clay的话语中并没有看低house的语气,他的话更像是在感叹着house的行为。
即便用上了扭曲这样的词汇,clay的语气中也没有任何的贬义。
「她把所有都献给了这个城镇,拼尽全力的维护着这座城镇的一切。」
「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吧?王者难道不应该让自己的国家繁荣昌盛吗?」
「不是王奉献自己。国家也好,民众也好,只有把这一切都献给王,全力着追随者王的脚步,这才王道,但是house所做的却完全的相反,她完全的是在追寻着民众的脚步,试图让她的民众成为她的一切。」
「所以才说扭曲?好像也是这样,民众的全部是王,而不应该是王的全部是民众,王能够踏出自己的道路,然后让民众跟随着她安全的继续前进,这才是王道。」
所谓的王,既是统治者,也是开创者。
敢于前进,敢于探索,这才是王的本职。
如果被束缚在原地的王,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王。
clay在一边点头表示自己认同。
「没错,这才是正确的王道,如果一直跟随着民众的脚步前进的王,那只是一个在不断原地踏步的昏君而已,但即便这样,也有非常多的人,崇敬着她,而聚集在她的身边。毕竟她的那套遵循正道的统制、遵循正道的治世的观念,还是有一部分人认同的。」
在听完clay的话后,我竟然感觉house非常的可怜。
一个无法随心所欲在游戏内做什么的人,真的不只是莫名奇妙,生活的压力的压力还不够吗?还要在游戏中积蓄着压力。
「怎么听起来house非常可怜的样子。」
「house也没什么朋友,在她身边的人都太过尊敬她了,平等的对话估计都很困难,外加上她身边的人实在是有些可怕。」
「clay你和她的关系很好吗?上次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她还特别对着你挥手。」
clay在被提到关系的时候,抬起头,视线投向远方的高塔。
那座高塔,就是house所在的地方。
「我也算是和house有过不少的交情吧,毕竟在现实里面也是认识的,我们俩个也算是游戏初期一起奋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