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舒爽。
我并不是特别有抱负,特别有梦想的人,我也只希望每天能够划划水,轻轻松松过日子。
人自由惯了,想要约束起来,就特别的困难。
上位高层,每天进行着不见血的争斗,这些啊,我早就看腻了。
完全不想参与进去,那被人喜爱的,所谓的权力,对我而言,只不过是负担而已。
拒绝吧!这里,不要参与进去。
「聂司令,我们这次作战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
现在的人,早就不是以前那种务实的类型了。
突然感觉杨泳信那个恐怖分子反倒要诚实。
聂英明知道作战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却依旧要我带回他们通敌的证据吗?
他的话,等同于让我去——伪造证据。
战士们拼死带回了伪造的证据吗?
我们的存在价值,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为了这群人的利益,为了这群人——我们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他们吗?
并不是无意义的,未来的领导者决定了我们所有人的未来。
是和苏联一样解体,还是和东亚战线一样因为内战崩碎。
又或者——我们稳定,和谐的展下去,这些都要砍领导者的才能,所以做出这些事,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未来吗?
我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过去的我,绝对不会考虑这些事的。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又是什么让我这么厌恶政治家的泥潭。
仔细回想了一下,过去的我,也不是对权力毫无兴趣。
而现在的我——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雄鹿的姿态。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拜拉席恩,那个不存在的国家,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影响。
那个时候,身居高位的我,从拜拉席恩的权力斗争中感到了厌恶,本能的反感那些人的做法,不客气的说,过去的我,也曾身处于泥潭中,但我走了出来,放下了一切走了出来。
现如今,想要我再一次走进吗?
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污泥缠身后寸步难行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打定主意后,我开了口。
——
「聂司令,我明白了,我会带回你需要的证据。」
——
——
「陈部长,李维可是沙派的人,和他说这么多,没有问题吗?」
被崔西元这么问到了。
这群人啊,总是想得太多,做的太少。
有的时候想得太多,不如认真看看这些人的资料。
「崔部长,虽然李维是沙派举荐的,但他本人并没有任何的派系,过去他只是一个负责网络安全课的大尉?还是少校?反正他的级别还没有到能够分派系的地步,就算沙派的人对他有举荐之恩,但一个庶民出身的人,想要短时间内明白这些,我想还是很困难的。」
「陈部长说的有点道理,是我考虑的不足,我的错,我的错。」
「没什么,到是崔部长你提醒了我,李维这个人,可以信,但不可以全信,毕竟沙派的摆在那,这个人,是绝对不如我们陈派的人。」
「陈部长,但我们也不能不用他,他是这次作战的总指挥,如果他胜了皆大欢喜,如果他败了,那对我们也没有坏处。」
「是啊,那个铁卫竟然会提出废除和平系统,要知道我们本来就要废除这东西,却一直被其他派系的人阻碍,现在我们两方目的一致,虽然对方是恐怖分子,但没人会和利益过不去,小心地处理,就行了。」
「陈部长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现在就是要盯好沙派和铁卫,谁让这两方的行动,都有点不可掌控呢。」
「对待铁卫,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他们说到底也只是恐怖分子,我们完全没有理由去相信这些人。」
一番交流下来,时间已经临近下午五点。
挂断通话后的我,从椅子上离开,好好舒展了一下身体。
我的名字——陈祥,我是最初赞成引入和平系统的高官,不夸张的说,我现在的声望与地位,都与和平系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我要废除这所谓的和平系统。
这件事,可不是我受了师泷委员的启才搞出来的。
废除和平系统的事,我们党派早就在谋划。
现在铁卫要求,民意普遍也接受和平系统被废除,这对我们而言,是最佳的时机。
这么想的,大概也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明白人,就算在党内,那些一直谋划着废除和平系统的家伙,也有不少打了退堂鼓。
现在的人啊,缺少的是胆量和勇气。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臂却触碰到了一旁的bh设备。
看着那设备,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
如果各个都和house一样,那我们的世界根本不会爆这么多次的战争。
这个世界更不可能会变得这么伤横累累。
唉——现在想想,拜拉席恩的那群人,年纪虽然不大,但个个都是人才啊。
那个叫做house的领导者,可比我要懂得如何利用人心,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house她的视线比我看得远太多。
理世院的那么多次会议,只要是house提出来的,基本都不存在问题。
而且只要施行了,那就必然会带来巨大的收益。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先见之明吧?
唉——我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