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益、老赵等显然都不赞同云归却自投罗网,各抒己见,想劝他打消念头。
“停!”
被吵得头昏脑胀,云归抬手阻止他们继续争吵,沉声道:“我决定了要去市zf。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没完没了的逃亡,还不如现在就去弄个水落石出!你们不要劝我了,我意已绝!”
随手拦下一辆程车,坐进去,看看想尾随的几人,他眼中猛地泛起一丝阴狠狰狞的凶光,“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去等我消息!!!”回头对驾驶说出目的地,关上车门,从有色玻璃内看看呆立的几个人,黯然叹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兄弟们,原谅我,我不想拖累你们了。
通过刚才的通话里对方那自信而又高深莫测的语气,云归蓦地发现自己之前过于天真了——华夏虽然地域广阔,可真的被官方盯上,他除非逃到国外,不然早晚都会被找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这八个字。突兀的,云归感觉自己就是那被无边天网束缚的小鸟,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他的命运。
站在市zf大门前,望着威严肃穆的建筑出了会儿神,云归突兀地想到:如果眼前的建筑换成农贸大厅会不会还这么有震慑力?恐怕要达到这种震慑效果,除非这个农贸大厅里卖的东西比黄金还要贵才行吧?再或者对眼前建筑生出的震慑感只不过是人心理作祟?
胡思乱想一阵,云归刚要举步走向门前站岗的警卫,两个男人从正门旁的边门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你是云归吧?”面相斯文的男人盯着云归那独特的白发看了几眼,再仔细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不由心下暗忖: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究竟有什么神通能惊动上面的人?
他在打量,旁边那保镖样的男人也在打量,不过不同于他的是,这个男人眼中带着明显的蔑视表情!“喂,小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云归?”
“我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冷冷反诘,云归聚起阴狠的目光回瞪着那让他看着极度不爽的人,“你叫谁小子呢?吃官粮就牛了?我草!”本就压抑地憋着一口气,再被这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家伙连蔑视带呵斥,云归能忍下这口气就不是云归了!来这里,并不代表他就会象孙子一样被别人吆五喝六!
“你”男人恼怒地盯着云归,刚想破口大骂,斯文男人抬手阻止了他,“老洪,冷静。云归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么冲动还有情可原,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不悦的瞪了老洪一眼,男人挂起一丝假笑望向云归,“小云,我们别站在大门口聊了,进去吧。里面还有人等你呢。”
“恩,好的。请带路吧。”虽然对斯文男人那做作的假笑感到反胃,云归还是极力克制自己情绪,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请跟我来。”
随着两人走进市zf大院,看着忙忙碌碌穿梭的工作人员,云归唇角噙满了嘲讽的笑容,脑中转着颇为鄙视的想法:上次来这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现在一个个装着忙得不可开交,给谁看呢?平日里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卖力气?
冷眼看着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亦步亦趋跟着前面带路的两人七拐八折走到两扇红漆大门前,看看门上的会议室三个字,云归轻声道:“到了?要找我的人在里面?”
“对,你进去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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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男人点点头,再次看看云归,客气地道:“请把你的电话暂时交给我保管。”
“电话?”楞了楞,云归猛然意识到对方是怕他偷偷进行录音等窃听行为,坦然地交出电话,拉开衣襟,左右转转,“还需要搜身吗?”
“不用了,小云,你别介意。这是规矩。”
“行,不用解释了,我懂。”淡淡打断他的话,云归深吸口气,走到大门前,握住光滑的铜质门把手,犹豫片刻,轻轻下压。门,悄无声息的向内开启,刚要入内,猛然想起了什么,他忙就着半开的门用手指轻轻叩击三下,等听到里面传出清晰的请进后,才举步推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景象和想像中没什么大出入,圆圈形排列的会议桌,相辅相成的靠背椅,乏味的布景,单调呆板的四周装饰,仿佛天下间的会议室都是由一个人设计摆放的,基本都是大同小异,最沉闷最没格调莫过于此了,匆匆从这些看着就让人打瞌睡的摆设上一掠而过,目光停留在靠窗站立的两人身上,云归边开口自我介绍边仔细打量那两人。一个中等身材,面貌平庸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男人在阳光沐浴下显得充满魅力。他旁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理成板寸的短发配合棱角分明的面孔,再加上把外套绷得紧紧的贲张肌肉,想不被当成保镖都难!
观察清楚,自我介绍完毕,云归静静地看着面貌平庸的男人,生出了几丝疑问:为什么自己从媒体上看到的国家领导人都这么难看?不用说美男子了,连个仪表堂堂的都没,就是眼前这上面来的人物也未能逃脱这一定律,是不是长得帅的男人都顾着泡妞去了,没心思研究仕途?
听到他自我介绍,那个疑为领导的男人温和地道:“小云同志,坐吧。不用拘束。”说着话,他走到会议桌前站住,他身边跟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