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特严肃地摇头:“不可能,那对姐妹倒是很想立即出售股份,哪怕比现价低几个点都没问题,那对母子除非疯了,才会同意这个方案。”
张恒不解地说:“听了儒勒的介绍,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作为创始人和家族族长,rene为何要设置一半人数条款,这不是给继承人添麻烦吗?”
华特笑了:“我的朋友,或许我可以为你解释,rene设定这项条款应该不是针对他的第一代继承人,而是接下来的二代三代们,如果那时候开枝散叶数量庞大的家族后裔们,有一半人不想经营祖先留下来的产业了,rene觉得也是时候可以让托管银行作出最有利的决断了。”
林良不解道:“那他怎么没有考虑到第一代就出了问题?”
华特嘲讽笑道:“他的两个女儿,演了几十年好戏,谁都猜不到她们心里早就抱着等老爹死后立即翻脸的想法啊。”
“家族,继承,内乱,托管基金,真麻烦啊。”张恒双手放在脑海,皱起眉头胡思乱想起来。
“嗨,我的朋友,你考虑这个问题还早着呢!”华特凑过来暧昧地看着他,“不过听说你在香江又有了个小夫人,几十年后你的麻烦不比rene少啊。”
张恒没好气地说:“你的消息很失真,我可从来没有实际行为。”
“还不是迟早的事!”华特起身,得意洋洋地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拉菲酒庄的红酒,罗斯柴尔德家族馈赠给全世界的美味,试试?”
“82年的?”张恒脱口而出。
“我的朋友,你住的这间房间的确曾经住过伟大的凡尔纳先生,难道你是接收了他留下来的灵感吗?”华特戏谑地大笑。
张恒呵呵一笑:“开个玩笑嘛,来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