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唱吗?”“不怎么会。”“那好吧!”………“叶子,你还在想着她,是吧!”“谁。”“不要老是装傻好不好,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其实呢!这个很难说。”“有什么难说的,想就想,不想就不想,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我知道。”“那你想不想。”“想……,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好多东西都淡了。”“真的吗?”“真的。”“但你为什么还忘不了她呀!”“能忘吗?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也是忘不了的呀!不管是女的还是男的。”“那你现在还爱她吗?”“不知道。”“为什么。”“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呀!最近是不是在专修《十万个为什么》呢!”“”“”“那到底为什么嘛!”“就是不知道嘛!”“为什么。”“你故意的是吧!”“失误失误。”“反正就是比较少想起她,比较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了。”“但你还是会经常想起她,还是对她有感觉。”“是的。”“那就表明你还爱她,你骗不了你自己。”“那也是在某一种特点的情况下才会想起她,平时倒不怎么会想起她,而就算是想起了也没有什么感觉,好像在想一个事不关己的人,但一旦在某些时刻又想起她时,却又突然感到好忧伤,好想好想她。”“是吧!我没说错吧!你就是忘不了她,还是会想她爱她。”“哎呀!你怎么那么喜欢钻牛角尖呀!”“本来就是嘛!”“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每次都是在我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想起她,比如就像在这样的夜里,自己一个人孤单地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然后我就会开始感到孤独,感到悲伤,接着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事,那些走过的人,那些听过的歌,然后就塞着耳塞安安静静地听着歌,听着听着某些人就会浮现出来,而伴随而来的,就是那种悲伤和怀念,我很熟悉这种感觉,也很清楚在什么情况下这种感情会衍生出来,但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还爱着的证明,我只是感觉到她应该也在我的心里破碎,且紧紧的镶在我心里,但这不是雨水,这是破得粉碎的玻璃碎片,一想起她时,心便会被扎得生疼,血流不止。”………“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现在心里是怎样想的。”“没什么好想的。”“不知道是想起她的时候悲伤,还是悲伤的时候才想起她。”“我不知道。”“其实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你依然悲伤,依然在想她,既然这样的话,又何必去在乎谁先谁后呢!”“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知道吗?”“不知道。”“真不知道!”“真不知道。”“那好,我知道了。”“知道什么了。”“呵呵!我感觉到我们好像轮番说对白,提起预谋好的一样。”“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了,你不是要听忧伤的话吗?我发给你了,希望你能够听到。”“我听到了,但我此时没有忧伤。”“为什么呢!”“我只感到好郁闷。”“到底为什么啊!你难道就不能说一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突然间感到有些伤感而已,就像你说的:莫名的忧伤。”“是吗?那可不像平常的你啊!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呢!”“我想应该是最近歌听多了吧!你的邓丽君。”“呵呵!何日君再来啊!”“哪个‘君’。”“爱君如梦的那个君。”“你爱的该不会是吴君如吧!”“大姐,我突然发现你其实真的好幽默。”“好冷。”“还别说,还真的好冷,我现在也忍不住全身颤抖。”“怎么了,你也着凉了。”“不是,反正就是……你懂的。”“你害得我也抖得不行。”“要不要我过去温暖你呀!”“你去死。”“哎!今晚有些奇妙,与众不同。”“是啊!下雨了嘛!”“就只因为下雨吗?”“那你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外面的雨好像越发地大了,沙沙沙沙……”“是啊!是越发大了,沙沙沙沙……”“别学人家嘛!”“谁学你了,奇怪。”“雪,我现在周围好安静,好孤单好寂寞好冷,好想找个人来陪。”“那就去找嘛!”“呵呵!找谁合适呢!”“你心中有数,问我干嘛!”“原来你也知道我心中有数啊!”“肯定知道了,还不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一个她。”“雪,不提这个了,好吗?”“不提就不提咯。”“很晚了,你不睡吗?”“睡不着。”“好纠结。”“纠结什么。”“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反正就是一种难以适从的感觉,心里头没有归宿,不知如何是好。”“是啊!”“好想喝酒,大醉一场。”“那就去喝吧!”“算了,外面下雨,不想出去。”“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这人懒也要有个限度嘛!”“什么!这也遭批评呀!其实老实告诉你吧!贫道早已经戒酒戒色了。”“真的吗?那真的是太阿弥陀佛了。”“yes,yes,善哉善哉!”………“叶子。”“在。”“谢谢你。”“谢我什么!”“就谢谢你。”“呵呵,就像你说的,不用谢。”“我决定了。”“决定什么了。”“没什么。”“你真当我三岁小孩啊!这还没什么。”“想知道吗?”“肯定想了。”“等以后吧!以后你想听的时候再告诉你。”“为什么非要等到以后呢!我现在就想听。”“等以后吧!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听。”“我怎么老感觉这话怪怪的,仿佛在哪里听过。”“对了,以前你说我想听你说某个人的时候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正好,我们扯平了。”“扯
状态提示:叶子(二十七)--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