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关系!”她咬牙切齿,疯了一样撕打他,“你为什么要去伤害无辜的人!为什么!”

韩家主收紧了手,昕雅呼吸困难,抓紧了他的手腕。但她没有哭泣哀求。

相反,她把下巴微微扬起。随着这动作,她肩背自然而然的挺拔,后颈立直了起来。她曾是一个合格的富家千金,那些自小刻入骨髓的教养的痕迹,自然而然的便流露了出来。

这个男人曾在欢爱之时扼住过她的喉咙,在她濒死之际才放开。那是曾经让她一忆起便浑身发抖的噩梦

但现在她不怕了。当一个人彻底绝望时,便已经无可畏惧。

她看着他的眼睛,等着被他杀死。

韩家主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昕雅捕捉到了这细小的动作。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迷惑,而后恍悟。

“你……”她呼吸困难,却依然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原来……”

韩家主便知道,她终于看明白了。

林昕雅从来不是蠢货。正相反,她不仅聪明,而且清醒。或者可以说,太清醒了。

她从少女时代,便知道要与他保持距离。他若进,她便退。

因为太清醒,她便最会审时度势,最识时务。当年拒绝他是,后来顺从他亦是。她只是被生活挫折了脊梁,打磨了棱角。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的折磨缘于对她当年拒绝他的报复心理。现在她才明白,不同于爱,韩峻这个男人啊……他原来微妙又奇异的迷恋着她。

这五年的磋磨、忍耐、疼痛、恐惧,都像一场梦,刚醒。

韩家主并不因为被她看穿而狼狈。相反,他感到愉悦。

他憎她低垂着头的模样,他憎她脖颈前倾微弯的弧度,他憎她懦弱得不敢反抗。她被生活磋磨得不像她自己了。

现在,曾经的那个她回来了。他很愉悦。

他低下头去吻她,并抓住了她企图反抗的双手。当他抬起头,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原来兔子急了,的确会咬人。

他喜欢会咬人的兔子。

他将她抱起,向卧室去。

昕雅希望自己手上能有武器,因为她很想杀死这个男人。可她赤手空拳,她的力气也远远不如。她就只有牙齿。

韩家主在她咬得太狠的时候用精神力震开她,她唇角流出了血,依然不肯放弃。她已经没了清醒和识时务,她已经疯了。

可韩家主爱她这疯狂。他最终绑住了她的嘴。

但他没有凌虐她。他这一次称得上温柔,也克制,不会像从前那样令她痛得流泪、发抖。

最后,他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给我生个孩子。”他说。

昕雅醒来时,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坐起来,发现身上只有欢爱的痕迹,没有伤痕累累。她笑出了眼泪。

脚腕上套了一只细细的银色金属环,是后半夜他的人送来的生命信息监控器。他想让她生个孩子。她若敢吃避孕药,监控器会监测到血液的变化并直接回馈给他。

昕雅摸着那只拆不下来的细环,嘴角露出嘲讽的冷笑。

唐恪在午休的时候避开了同学,悄悄的去了实战场的山林。中午所有的机甲都收入库中,实战场悄无一人。

韩金那些人一定是想不到他会躲在这里的。他还没想明白韩烟烟对他不反击这件事的态度,在想明白之前,他尽量避开那些人。

但他想不到大中午的,实战场还会有别人。他更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韩烟烟。

唐恪躲在灌木丛后,看着韩烟烟和一个高大的青年。

唐恪知道那个人,十二年级的学长,某个小家族家主的儿子,各方面都狠优秀。

唐恪睁大了眼,看着韩烟烟将学长推到树干上,拽着他的衣领令他俯身,与他接吻。唐恪看到学长抱紧了她,双手放肆。

韩烟烟的动作更是大胆火辣。优秀的青年每天进行大量的训练,身体健美有型。韩烟烟像是很喜欢。

这里没有旁人,这一对年轻男女尽情的发散荷尔蒙,像是打算在这里野战。

唐恪觉得浑身发烫,仿佛被学长附体。他知道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是他移不动自己的脚。

那些对韩烟烟朦胧的感觉,那些心底不明所以的念头,都像揭开了面纱。正在青春期的少年,意识由懵懂走向了清晰。他的身体第一次,不是因为要排泄废液而昂扬。

青年被撩拨得就要焚身,想要更进一步。韩烟烟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倏地转头,喝道:“谁?谁在那?”

精神力如风刃一般,交错着割裂那一丛灌木。枝桠七零八落,露出了藏匿在后面的少年。

“唐恪?”韩烟烟露出“意外”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来,她长期监控他的行为,早知他这些天中午都躲在这里的模样。

唐恪窘迫至极,仿佛做了坏事的人是他。而且身体……身体烫得像要烧起来,让他心底慌张,恨不得立刻远远逃走。

韩烟烟却跟学长耳语了几句。学长被坏了好事,心情十分之不好。但他恨恨的瞪了唐恪一眼,依然服从的先离开了。唐恪看到学长的裤当也一样的支起,和他完全是相通的状况。

他却更慌了。然而韩烟烟不给他逃走的机会,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脸这么红,你看到了?你……”她话音戛然而止,视线落在了他下/身。

唐恪羞窘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韩烟烟笑了。

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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