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民抬头仰望头顶那一轮皎洁的圆月,自言自语,“咱们检查那么久,这家伙居然一个屁都不放!”
军统们随即不约而同地将赵建国的双手反扭,撂倒在地,他们蹲下身子,几乎紧趴地面,非常认真地检查某个不可描述的隐秘部位。赵建国咬了咬牙,刻骨铭记这个胯下之辱。
徒劳无功的张大民及其手下悻悻地从后院的门口返回客栈的大堂。紧跟其后的军统们押着赤身luǒ_tǐ的赵建国,店主李肆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野兔,若即若离地跟在他们后面。
大堂里,他们几乎掏遍了罗树林遗弃的行李箱,翻遍了赵建国丢在墙角的那堆破烂,找遍了每一个墙角,每一张床铺,就连李肆刚抹平弹孔的泥巴都被挖开来检查。西北驿站再次遭受摧残与重创,店主李肆望着彻底被毁的客栈,欲哭无泪。他仇视着军统们忙碌的身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张大民神情冷漠地站在客栈的门前,冲着手下努了努嘴,军统们松开了紧扣赵建国的双手。赵建国翻身而起,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肩膀,怒气冲冲地盯着。
“你赶紧穿上吧!以后洗澡的时候,不要那么贪玩,找个安全的地方。被人一丝不挂地逮住,要是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张大民捡起几件像样的衣服猛摔到赵建国的头上,转头叮嘱李肆,“老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这位贵宾,他身上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记住,以后一定要给客人洗热水澡,你心疼那两个柴火钱干什么?只要你服务到位,就不愁生意没得做。”
李肆唯唯诺诺,张大民说完,转身就走,他手下的军统们也悄无声息地紧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