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威摆摆手:“我早就安置了,刚才那情形就是给苏日安下的一个套,看他查不查,可是这厮也是聪明的,没有上当。”
“你安置到哪里去了?”沈有容问。
“妓院。”李君威随口回答说。
“老三,你!你怎么往那种腌臜地方.........,这有损你的清誉。”沈有容现在都不知道该担心谁了。
而李君威却是笑了:“我有什么清誉呀,天下谁人把我当过正人君子呢。安儿牵扯进来,就是因为其中的禁卫军官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咱们家那大丫头可能是动心了。”
“那你还把人往妓院藏。”沈有容问。
李君威笑了:“妓院好啊,这种人最适合往妓院藏了,藏那里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咱们家大丫头,嫂嫂,这个道理你不会想不明白吧。”
沈有容转念一想,也觉得把那两个人藏在妓院里好,要说静安公主虽然做事有些随意,但绝对没有随意到往妓院跑的地步,如此就把两个人分开了,而既然是公主相中的男子,也就能借机调查调查,就算调查的背景人品没有问题,也可以适当的考验考验。
这妓院里什么样的诱惑没有,女人、赌博、烟酒等等,若是这个男子连这点诱惑都扛不住,又如何有资格娶公主呢?
“这事嫂嫂就不用管了,跟昭圭打声招呼,别让他掺和,咱们李家有护犊子的习惯,可还没轮到他这个小孩子瞎掺和。今日苏日安没有搜,算是把静安择出去了,我会尽量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的。”李君威对沈有容打包票。
沈有容笑了:“还是老三思虑周全。”
李君威点点头:“这些邪魔外道的小事,我最是拿手了。”
万宝楼。
“嘿,我跟你说,当年在京城,咱们裕王爷还不到十岁的时候,那就是街头霸王一样的存在,什么三教九流的谁敢招惹,帮忙、行会还是什么的,在咱们裕王爷那里,那都是顷刻间烟消云散的,厄齐尔,什么叫行侠仗义?你那点道道儿在裕王面前根本不足个!
送你一句话,太上皇说的,听不听?”白敬宇坐在万宝楼的椅子上,唾沫横飞的吹嘘着李君威当年在京城的豪言壮语。
“您说您说。”厄齐尔可是认真听着,简直跟听说书的一样。
白敬宇说:“太上皇爷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咱们裕王爷才是天下第一的大侠,拓疆万里,扬威泰西,这才是真正的大侠,比你这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道要高多少个档次了。”
“这是太上皇,天可汗说的?”厄齐尔有些不敢相信,问道。
“那是自然,那年我们在西城收拾了一群从朝鲜往京城倒卖人口的王八蛋,可是伤了不少人,当时的京城治安总长抓了我们,一看裕王爷在,就送御前了,这是太上皇亲口说的,我可是听的真真的,你有什么不信的呢?”白敬宇极为骄傲的说道。
厄齐尔挠挠头:“不对吧,在归化学堂的时候,我可听说上千年来,汉人皇帝教育子嗣,都是讲仁、德什么的,哪有讲侠义之心的,那是绿林好汉呀。”
“要么怎么说,咱们太上皇爷那是千古唯一的帝王呢,这境界岂能是那些酸儒能够比拟的。”白敬宇道。
李君威走进了,瞪了白敬宇一眼:“喝点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南洋历练几年,怎么还是老样子,当年的那些弟兄,你瞧人家元器都出镇远疆镇守将军了。”
“是,我还是不成器。”白敬宇笑嘻嘻的说道。
白敬宇此刻是红光满面,李君威故意让他喝醉了留下来的,其实今日到的那些勋贵子弟,根本不知道什么私藏嫌疑犯的事,今天下午的事,就完全是诓走苏日安的。
李君威一招手,白敬宇走过来,李君威问道:“让你准备的地方准备好了吗?”
“准备妥当了,待会上我的车,直接去天上人间,就安顿在五楼贵宾间,王爷,咱自家的产业,没有人敢上去查,就算是有,也有法子的躲,放心就是。”白敬宇说。
“别什么都咱咱咱的,妓院能和皇室搭上边吗?”李君威怒道。
白敬宇挠挠头低声嘟囔:“当年名字都是您定的........。”
李君威没有理会他,而是坐在了椅子上,示意澹台云风和厄齐尔也坐下,李君威说道:“今天给苏日安安排了一场戏,他来了,但是没上台,可是我发现,不对劲,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白敬宇问道。
李君威说:“哪里都不对,苏日安是我好友,只不过他是一个正派的人,和我性格不合,我们两个有些矛盾,但是我对他是非常了解,也是非常信任的。今天我的人发现,苏日安对这件事很重视,还安排了两班人监视了我的王府,这很不正常,就为你们两个小毛贼就如此大动干戈?真是笑话!”
“王爷,这几年他一直和勋贵过不去,在您的事上他被煞了威风,或许就是针对您的。”白敬宇说了自己的见解。
“苏日安不是这样的人。”李君威非常肯定的说道,然后看向了厄齐尔与澹台云风,说道:“所以你们闯的祸绝对不是小事,今天我只听静安公主说了,你还没说。”
厄齐尔说道:“我全招了啊。”
李君威微微一笑:“没说你。”
厄齐尔是个憨直简单的人呢,没这些弯弯绕的心思,所以问题肯定出在澹台云风身上,而澹台云风则是说道:“一开始我们确实只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