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吉微微一笑,说道:“殿下,这二人若留在朝中,其政策必引清国不满,于我东国不利,至于您说的那个可能性,殿下,这二人领兵乃是前往清国将军麾下效力,出了问题,也怪不得我东国。”
李倧重重点头:“此乃万全之策,迟川先生不愧是我东国大贤。”
崔鸣吉却没有一点喜悦之色,叹息一声,遥指西方,说道:“如今明清两国在辽西血战,胜败未分,我东国夹在这二者中间,犹如在两个鸡蛋上跳舞,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臣实在不忍奸贼背主,空谈误国,才出此下策,若殿下真要恩赏还以青原君为上。”
李倧叹息一声道:“沈器远也是朝鲜柱石,可惜造化弄人,寡人心意已决,迟川先生还朝,再担领议政之职,青原君以右议政身份督师三军。”
崔鸣吉没有忙着谢恩,而是问道:“殿下,还有金自点。”
“哼,便让他接任沈器远的兵曹职位吧。”李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