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耀看着这女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希望有这么一天。”很显然,两个人达成了协议,等到女子回到城北的院落,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蜷缩在角落里暗自流泪,本就是身不由己,现在为了一家人的性命苟且偷生,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等她哭够了,眼泪不再流出来的时候,她起身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既然活了下来,选择了这条更加荆棘密布的道路,她就要变得更加顽强,她要活着,不仅仅是这样活着,她也要做人上人,若是有一天她要死去,也要将这个天捅个窟窿。
第二日一早,云中阁按时开板营业,站在厅堂中央是一副生面孔,他干劲儿十足似乎想要将这云中阁都变得气象一新,这女子看着他的样子拿到了青州城内的消息之后转身离开,同样的信件她摘抄了两份,一份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另一份放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片刻之后就看着一道身影闪过,放着信件的地方早已经空无一物。
皇甫柔知道这件事情交给刑天耀必然会解决,所以也并不担忧,只是她十分的奇怪,现在青州城内不知从哪里刮过一阵风,好似所有的人都在传着,说是从南戎过来一个戏班子,里面演出的内容都十分的新奇,现在不知住在哪里,只是很快就会有演出了。
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皇甫柔躺在客栈内都知道了,莺莺与云梅正在聊着这件事情,说是等到那戏班子过来也要过去瞧瞧,皇甫柔十分的诧异,她可没有听说有什么戏班子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寒清绝推开房门,看着皇甫柔躺在那里来到她的身边给她把脉,然后开始给她的小腿上换着药,言语十分隐晦的提醒道:“虽然这伤口看似恢复了,但是你的身子还很弱,若是煎药很可能与你现在外敷的药物冲突,所以现在只好弄些补汤来喝喝,过两日应该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皇甫柔听得明白,她知道寒清绝实在告诉她自己腹中的孩子跟着自己这些日子奔波劳累,可一旁的莺莺和云梅并不知道,她们二人只当是大夫的嘱咐并没有在意,皇甫柔试探着问道:“你可听说了,外面皆传闻南戎有戏班子过来。”
寒清绝看了皇甫柔一眼,点了点头,“当然听说了,城内传的沸沸扬扬,想不知道都难。不过这些把戏都是大同小异,昨不过新鲜两日,之后也就淡忘了。”
皇甫柔看着寒清绝的眼神就知道这件事情有问题,她也没有开口问,若是刑天耀的手笔,那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且等着就知道了,若是真的有什么绝色美人儿,这倒也是一个进山的由头,不过仅是这件事情还不足以让子忠同意进山,若是想要给这件事情加码,周老爷可是一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