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邢君烈,点了点头,“朕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朕这些日子纵然身体有些疲累,但是并无大碍,锦妃更是正在调养,若是经过多名御医之手恐怕不妥,你的心意朕知晓了,退下吧。”
邢君烈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女人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然后想要转身就走,没想到身边的这女人跪在那里,不肯起身。
皇上心中疑惑,脸上的神情也带着不悦,“速速退下。”
这女子朝着皇上比划着什么,仿佛在说想要一支笔,邢君烈一脸的焦急赶忙过去,“快些随我退下,不得无礼!”说完想要拉着这女人离开,但是皇上却突然开口说道:“住手,景福,去给她那纸笔来。”
很快,景福公公就端过来纸笔放在这女子的面前,她在纸上写了寥寥数字,然后就呈给皇上,皇上看过之后惊了一下,然后对着她问道:“你如何得知?”
这女子在纸上写道:陛下眉头紧锁,定然是心火旺盛,陛下的面相已经体现出了症状,陛下乃是国之根本,民女既然看见了,便不能隐瞒。即便陛下不用民女医治,还请陛下宣御医仔细调养,以身体为重。
洗完之后将纸张呈了上去,皇上看过之后一直盯着跪在那里的女子,只看着她俯身叩拜,然后缓缓起身要随着邢君烈一同离开。
皇上也不知心中为何会有这种想要让她一试的想法,直接开口说道:“慢着,景福,你带着这个姑娘去锦妃的寝殿,给她把脉,看看她的身子现在如何,然后速速回来禀告。”
景福公公称是之后就带着这姑娘离开了,邢君烈站在那里有些不安,“父皇,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切勿太过操劳了!”
皇上点了点头,“坐吧。”
说完之后将手中的奏折放倒一边,靠在那里轻轻的捏着自己的额头,“这几日入了夏,朕反倒觉得十分的疲惫了,只从上次大病一场之后,朕的身子就有些不济了。年岁大了,纵然是朕,也不能阻止年华老去啊。”
邢君烈看着皇上,赶忙开口说道:“父皇正值盛年,定能将东黎治理的更加昌盛,儿臣不才,只能担忧父皇的身子,却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皇上看着坐在那里,一脸担忧的邢君烈,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你能有这份孝心,朕就知足了。”
邢君烈点了点头,皇上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你且去御花园逛逛吧,朕乏了。”
邢君烈听到这话赶忙起身,然后走了出去,皇上在下人的伺候下来到偏殿,躺在那里闭着眼休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景福公公带着夜岚来到了锦妃的寝宫,看着景福公公的身影下人们都赶忙俯身行礼,然后将他请了进去,景福公公见到锦妃,俯身行礼,“奴才见过娘娘,给娘娘请安了。”
锦妃看着景福,然后又朝着空荡荡的门外望过去,“皇上怎么没过来?”
景福公公听着这话,笑着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正在御书房忙着,但是今日偶然得了一个医女,此女子乃是杏林圣手,皇上便赶忙让奴才带过来给娘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