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营帐内响起南宫齐的呵斥声。
蓝晴扯下腰间的鞭子,素手一挥竟那女子卷出好几米远。
女子深深地看了南宫齐一眼,随后快速离去了。
蓝晴正准备追出去,却被南宫齐拦住了:“别追了!”
“可是……”可是那人的身法明明是出自巫灵族,她想追上那人,想问她到底与巫灵族有什么关系。
但当看南宫齐神情坚定的模样,蓝晴只好作罢!
南宫齐转身询问道:“父皇,您没事吧?”
皇上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还好 你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南宫齐应道:“儿臣是听说了五弟的事情,所以特地前来,想找父皇问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南宫炎会对纪青灵那个人意图不轨。
皇上很是无奈道:“朕也相信他并非这样的人,可附近把守的侍卫均看到了,均为人证,所以朕必须得给太子和纪青灵一个交待,关押炎儿实在是无奈之举,除非能找到人证明他的清白。”
南宫齐明白皇上的苦心,心里却又十分气愤,他相信这其中一定误会,说不定就是某人栽赃嫁祸的,即使他与五弟一向不爱争什么,可是生在这帝王之家,不争不抢也未必能换来明哲保身。
他一定得救五弟,他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一定会将此事查清,还五弟一个清白。至于刺客之事……”
皇上忽然抬手阻止他:“刺客之事莫要声张,避免打草惊蛇,朕自会派人暗中探查的。”
“既然如此,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上背靠在椅子上,显得十分疲累:“你们下去吧!”
南宫齐他们离开后,皇上一直都在思考,方才的刺客到底是谁呢?
“巫灵族……”皇上喃喃自语着,思绪渐渐飘远。
断崖,司马镜悬看着遗恨,责问道:“你为何要行刺皇上?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擅自行动,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吗?”
遗恨抬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倾城的容貌,即使已有年岁,可仍旧难掩其风华。
遗恨冷冷地说道:“我等不下去了,我余生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南宫玄,若不能杀他,我死不瞑目!”
“你糊涂!你我谋划了这么久,若因你这次冲动之举让多年心血付诸东流,那可怎么办?”
遗恨没有答话,司马镜悬这才时才发现,她的手受了伤。
司马镜悬立即撕下自己长袍的一角,抓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着。
“受伤了也只会闷不吭声,你又何必?”
司马镜悬当日知道她心中所恨,可是她如今旧疾复发,功力不过平日里的三成,虽然平日里彼此总是冷言冷语,可他心里却十分担忧她的。
“你小子也会关心我了?”遗恨难得出言打趣道。
倒是司马镜悬颇为不自在:“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师傅啊。”
随即,他又改了口:“还有,我不过自担心计划被破坏了而已。”
知道他口是心非的毛病,遗恨也不与他多做唇舌之争。
静静感受这崖边的清风,遗恨忽然说道:“我可能等不到了。”
“别胡说!”司马镜悬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遗恨难得露出笑容:“你不是也看到了吗?连凤尾草和魂玉果都没有任何作用了。”
看着遗恨的脸,良久,司马镜悬说:“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师父。司马镜悬低低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