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电气系第一次专业基础课电机拖动,彪悍老师谍影迷雾。
上课已有一周多了,303寝室的几位男生对电气系两大专业四个班女生还是不熟悉,就连本班的女生名字都没能完全记住,始终无法把名字和人脸对应起来。
经过商量,大伙约定,接下去大伙的任务是务必在每次大教室上课老师点名时把每个女生名字记下来,必要时给每张脸画张草图,经过几天的分工合作速记比对,电气系几个稍漂亮点女生的名字和人脸总算是对上号了。
今天的课是是大课,《电机拖动》,电气系两大专业四个班的同学都集中到了一起上,本来,这门课是下学期开设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提到了这个学期上。
本以为授课老师会是个老头,至少是个男的,没想到是个四十岁左右长得很彪悍的女老师,大伙不免一阵惊奇。在丛人心里,女生天生都是弱智,最好都去学文科,吟诗或是歌唱,若看到一个女生推理起数学公式来,那定会当了怪物看,何况教电机这么高深的课。电机这门课,密密麻麻全是数学公式,乏味得要死,课上了一半,早有人躁动起来,有几个男生开始向前排的女生扔纸团,有的撞上了后背,有的则停到了头发上(是不是在纸上涂了口水,抑或是那女生头发比较脏,就不得而知了。),几位女生回过头来,往后方瞧了一遍,几个扔纸团的男生赶忙正襟危坐,一副听得入迷的样子,几位女生荡了一圈,看不出是谁扔的纸团,只好转身听课,听了一段,那几个男生又玩起扔纸团来,有个则干脆飞起了纸飞机,飞机头可能折得硬了点,飞得又急又狠,呼啦一声从腋下飞上来,撞得那女生冷不防大叫起来,老师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看丛人,个个都做莫名状,说了一句,你们这帮孩子,现在不认真听讲,到时期末考试可别到我家来,我是不给你们加分的,补考通不过可别怪我。
同学一闹,老师也没心情起来,指着黑板说,你们知道吗,刚才我讲的这个公式是个很重要的波形分解公式,在某某科技杂志上有我就这个公式详细的推导,你们有空可去看看的,接着,又莫名感慨了一番,哎,到了现在我还只是个副教授,只是年龄不够,若按在重要杂志上发表的论文算,我早可评上正教授了,……。老师话不及说完,不知谁在这当口放了个很响的屁,引得大伙齐刷刷地循着声响望过去,那一圈人则个个一脸虔诚的模样,一副无辜的表情,反而迎着目光看过来,弄得大伙都不好意思起来,反而觉得是自己放了屁。老师则目光木讷地愣在当地,一时竟无语。还好,停了一会,下课铃响了,老师干笑了一声说那下课吧。
看着老师隐隐若现的黑丝胸罩,宽厚多肉的后背,胡跃敏不免喉咙一干,心想,不知这老师那方面会不会很强?随眼一瞧陈小勇,正好碰见他在老师身上滑落的目光,两人目光一对视瞬即滑开,心中均想,——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和我有同感呢?
下课时,大伙象德国纳粹士兵一样,一字排开,掏出家伙开始撒尿。莫志远刚想撒时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差点扑倒在便池里,回头一看胡跃敏在后面嬉嬉地笑,莫志远不理他,刚想撒时,胡跃敏又推了一把,搞得莫志远撒了两次没撒出来,不免恼怒起来,逮着胡跃敏追起来,追了一段,上课铃突然响了起来,莫志远尿也不及撒,就提了裤头去上课了。一坐下来,发觉书本不知又被谁藏起来了,一下着急起来,瞪了胡跃敏两眼,胡跃敏摊摊手做了个没拿的动作。
第二堂课是《法律基础》,上课的是个四十出头很酷的男老师,发型梳得象个英国庭辩律师,据他自己说还是个律师,在外面还开了个律师师务所。莫志远忙到同学借了一本笔记本,装模作样地记起来,心里很是担心被提问,每当老师望过来,都装作听得很入神的样子。
课上到一半,有个同学烟瘾上来,掏出一直烟抽起来,起先还藏在桌子下面,一下一下地抽,可能觉得老师隐隐看到他却没说话或是别的原因,后来竟胆子大起来,放到桌面上吞云吐雾起来,烟雾茑绕,飘来荡去,引得丛人都引颈张望,老师实在忍不下去,说了句,某某同学,要抽出去抽,别影响别人上课,那同学不及料到老师突来这一猛招,唰地一下涨红了脸,慌乱中抓耳挠腮起来,恨不找个地洞钻进去。
刚才不及撒尿,到得此时,莫志远尿急起来,又不好站起来请假,心底一个劲乞求下课铃快点响,满脸憋得通红,把头摇来荡去,不意却看到陈小勇和胡跃敏两人目光落在前排一女生一只手上,那手在另一个女生后背上移来移去,两个小王八蛋看得一副入迷模样,莫志远心中一时猜不透是何意,正当这时,下课铃突然响了,啊弥陀佛,总算下课了,莫职远忙岔了两腿向厕所奔去。
莫志远回到寝室时发觉法律书安安稳稳躺在桌子上,寝室只留下陈小勇一人在梳头,其他人则都下去打饭了。
“小勇,是不是你把我书藏起来了?”莫志远气呼呼地问。
“没有啊,我回来的时候书已在桌子上了。”陈小勇对着镜子一边打摩丝一边说,见莫志远一脸不信,赶忙补充道:“真的不是我,我敢保证不是我拿的,规规矩矩地说。”
“那是不是胡跃敏这王八蛋拿的?这个坏蛋我等下逮着了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