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美女新生澡堂纪事,状态百出有惊有喜发人深省。
军训这段时间,澡堂是最繁忙的地方,特别是女生澡堂,简直是美女们的集中营,混乱而拥挤,白天训练一结束,大家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澡堂大门,草草地把换洗衣物往更衣室格间一放,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拿错,然后一头冲进淋浴区,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左右扫描淋浴区的角角落落,以便能迅速地找到人头少且流量大的喷头,进而展开拳脚进行一场超级大搏杀。在这段艰难的峥嵘岁月,最苦的是学姐们,为了赶晚自习,被小学妹们逼着洗“战斗澡”,基本都是三四个人挤一个位儿,而且还要以特别快的速度解决,基本要求八分钟之内解决问题,比多年以后的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要求的稍微要多花点时间(查韦斯总统建议民众洗澡用时不要超三分钟,一分钟打湿身体抹上沐浴露,一分钟搓洗,一分钟冲刷干净。),虽然距离查韦斯总统要求还有段距离,但差不多也就是这个速度。四周全是小学妹们虎视眈眈的目光,开始是难很理解,直到后来自己当了学姐,才明白,曾经让过水龙头的学姐们不只是因为心地善良,更多的是害怕,承受不了这热辣辣带着渴求或着杀机的目光。
这段时间,备受煎熬的人要数司马雪了。此时的大学寝室没有独立卫生间,只能在大澡堂里洗澡,看着这长长一撂的淋浴喷头,司马雪想起家里温暖的浴室,想起了家里的超大型圆形大浴缸,想起了家里热乎乎的浴霸,想起了永远都是温度适合的热水。想着要和那么多不认识的luǒ_tǐ一块儿洗涤污垢心里就直打颤,记得第一次进学校大澡堂时,很是害羞,在更衣室迟迟疑疑地脱了衣服,还忍不住遮遮掩掩,捧着一件脏衣服护在胸前,最后是被陈雯斐死拽着冲进淋浴间,三下五除二扯下了护在胸前的遮羞布,然后开始了着急蛮荒地进行战斗。那一刻,司马雪开始想家了,在家时,可以不慌不忙地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在大镜子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观瞻自己美丽的胴体,非常自恋地用纤细的手指触摸自己性感的锁骨,然后缓缓抬腿跨步,缓缓没入水中,缓缓仰身躺下,然后闭着眼睛躺在超大型圆形浴缸中闭目养神二个小时没人管,等自己擦干身体穿好浴袍,走出浴室那一刻,好吃的饭菜已经端上桌,恭候自己随时临幸。
恼人的军训总算过去了,但司马雪的秉性却未曾改变,仍然非常不适应在大学澡堂大庭广众下这样的环境洗澡,经常因为神情紧张而闹了不少笑话,一次和陈雯斐去澡堂洗澡(也只是勉强能接受和陈雯斐一道,也仅是偶尔,次数很少,毕竟陈雯斐是司马雪的贴身丫鬟。),两人洗刷刷呀洗刷刷,过了一个小时后,两人都差不多洗好了,司马雪擦干以后开始穿衣服,正穿着裤子(陈雯斐看到她都已经穿好了。),搞笑的事情发生了,窸窸窣窸窸窣,又看到她把裤子脱掉了,陈雯斐就纳闷地问她,怎么了?裤子里掉入虫子了?呵呵,不是,刚才忘记穿内裤了。
一天,拗不过陈雯斐苦苦相求,被拉着一起去洗澡,因为要着急到校门口办事,司马雪就直接穿着双刚买的白色的小皮鞋去了,准备洗好了,脏衣服就让陈雯菲帮着带回寝室,自己就直接去校门口办事,省得跑回寝室一趟,没想到等澡洗好,出来时,刚买的好看的不得了的白色小皮鞋不见了,那个火啊,平常柜子都只放双拖鞋,一般不上锁,这次给忘了。陈雯斐很不好意思,说小雪,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鞋子丢了,我赔给你吧。司马雪虽然心中懊恼,可这怎么好让陈雯菲赔呢,钱是小事,友谊的小船可不能说翻就翻。只是再去买时,这个款式已经没有货了,害得司马雪不开心了好些日子。
司马雪总是不爱跟大家一起去洗澡,军训的日子那时人多,实在是没办法,现在军训过了,一切又恢复原样,司马雪总喜欢一个人很晚才去洗(木花子冯媛媛俩人一次次叫她,一次次被拒绝,饱受俩人诟病,这样很不利于寝室成员团结,并且,司马雪不爱跟大伙一起洗澡的毛病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人为的和大家拉开了距离。),一般都要等到澡堂快要关门前四十分钟才去,这样,等洗好,正好澡堂关门,人也比较少,洗得也比较舒服。这天,木花子和冯媛媛决定整整司马雪,拉上陈雯斐配合,陈雯斐和司马雪关系最好,开始死活不乐意,最后在两人死磨硬缠和威逼利诱下终于答应配合。
这天夜里,木花子冯媛媛两人一唱一和合伙演了个双簧讲了一个故事,是关于澡堂的一个鬼故事(至于故事出自何时,出自何处,出自何人之手,长期不可拷。),故事超级长,非常经典,恐怖气息十足,为了能原汁原味地讲述这个故事,增加恐怖氛围,木花子足足准备了好几天,基本到了滚瓜烂熟倒背如流的地步。故事由木花子亲自操刀,冯媛媛在旁边策应配合,陈雯斐负责闭嘴聆听,择机插嘴补充。
说,有个高中,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学校的澡堂晚上从来不开放,规定的洗澡时间是:要么是牺牲中午的午睡时间(中午饭后到下午上课之前这段时间。),要么就是牺牲晚饭的时间(就是下午放学到晚上自习之前这段时间。),学校也不解释为什么。
刚一起头,冯媛媛故意问,为什么啊?木花子说,不要打岔,让我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