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以为江清月该松口的时候,她摇摇头,“我不接受发誓,这样,不听话一次,扣工资五万,你这次的钱我已经扣掉了,其余的打进你卡上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谢安良差点疯掉!
“扣钱???扣钱!!!”五万!尼玛那是五万!他辛辛苦苦的血汗钱!
仿佛身上的肉被人狠狠挖了一块,谢安良心都在流血。好歹毒的人,她果然知道自己的致命七寸在什么地方,太恶毒了!
“至于你们两个……”江清月指了指桌面上的合同,“看在初犯,就放过你们一次,再有第二次我不会留情。合约上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问我,签完后我把这个月的钱先打给你们,最后——”
她挑起眼角,漫不经心说出叫人毛骨悚然的话,“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背叛的心思,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看一个人享受痛苦。”
警方接到报案,说是河堤那一片发生了大爆炸,似乎还死了人,因为爆炸的残片中隐约能看见一辆烂成渣的车,四分五裂的只剩下一块块铁皮,周围厚实的水泥地炸开恐怖的,如同蜘蛛网一般的裂纹,翻滚的泥土带着崭新的痕迹。
很明显,事情发生就在昨天。
民警到急急忙忙赶到现场,根本没有找到尸体的痕迹,且由于现场被烧毁的太严重,提取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找不到人为谋杀的操纵,最后判定为意外自然死亡。
至于好好的一辆车为什么会突然爆炸,就算炸死也该有尸体这种诡异的事情,根本不是民警们能调查的了的。
不出意外的,这件事情被封存放进了灵异档案,在近一段时间被大众炒的沸沸扬扬。
看到消息的云家人起初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直到第二天云盛楼还没有来,要知道今天是他去接单子的日子,云家人当即给他打了电话,却被告知无法接通。
“云盛楼怎么回事?”
“是不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另一人哈哈大笑。
就算不太满意他为了女色不务正业的作风,两人还是专门到云盛楼家中去了一趟。云盛楼虽然天天在外面包小三养二奶,但是他其实是个已婚男人,还有个八岁的女儿,他不喜欢他老婆,对女儿却是好的没话说,每天都打电话问问。
两人来到云盛楼的家问了,被告知昨天他根本没有打电话,这段时间也没有回来。
这就不对劲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一点的两人立刻警惕起来,调查之后视线定格到昨天晚上河堤旁的大爆炸上。河堤这个地方平日里没人,可却是通往帝豪按摩所的必经之路!
云盛楼喜欢去帝豪不是秘密,这么说,这辆车很有可能就是云盛楼的?
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司机,就是消失了的云盛楼?
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此事立即被汇报给了家主。家族中一个中等长老莫名其妙消失,很有可能还陨落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一定要调查清楚!”
云家家主得知后盛怒不已,就算河堤位置再偏僻,大爆炸不可能不惊动一个人。唯一的说法就是,有人把声音隔绝了!
能做到这个的当然不是普通人,现在可以肯定云盛楼是被术士杀死。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云盛楼是他们云家人吗?
云家家主冷笑连连,眸中阴翳一闪而逝:“不知道天高地厚,找到凶手之后带回来,我要让他知道知道得罪云家是什么下场!”
河堤附近被警察暂时封锁了,这件事情引起的轰动太大,迫于社会的压力,警察不好草草结案。所以当云家两个人来调查的时候,特意选择了夜黑风高之时,免得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的痕迹没有爆炸的火药味,可以肯定不是炸弹。”一人使劲儿嗅了嗅,道。这么大规模的炸弹,就算此地通风,最起码中央位置也要两三天才能散尽。
“快看,这里有符箓的残片!”另一人忽然大叫起来,将半张黄色的纸从土里扒了出来,上面隐约可见朱砂的纹路。
两人脸色大变,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断断续续寻找到了不少证明是玄门术士的所为的证据,然而现场处理的太干净,他们根本找不到凶手的气息,无法锁定对方是什么人。尸体最终仍旧没有找到,死人找到了也没什么用处。
两人脸色难看的准备离开,不料忽然当头笼罩下来一个金质小印,从印章中迸发出一道道犀利的金光打在毫无防备的两人身上!
“那是云盛楼的八金印!”两人大惊失色加上被偷袭,就算反应快赶紧闪躲,依旧受了伤。
“什么人,滚出来!”云家人盛怒地狂吼,锐利的眼眸如同毒蛇般渗人。
没想到凶手如此大胆,竟然还敢出手,不仅是在同一个地方,还夺了他们云家的法器在对付他们云家人!简直胆大包天!今天就趁手收拾了这个不知道厉害的东西!
从灌木丛中跳出来个戴着面具的青年,笑嘻嘻道,“呦呦呦,好大的火气,火锅吃多啦,要不要喝点王老吉?”
两人上下打量他,不过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当下露出轻蔑的冷笑:“就是你杀了盛楼?”云盛楼那个蠢货,身为家族的中等长老,竟然被这种野路子给杀了,真是丢人,死了也是活该!
“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只不过是请他过想和你们云家谈谈,只是苦于找不到方法,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