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缓缓向前的小萝莉握着手中的光饼优雅地咬上一口,这里是夏门市的杏林站,属于厦门岛内,而夏门大学坐落于夏门外岛的边缘。
走到公交车站牌下的白洁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这里与记忆中的厦门市相同,只是改变了一个字所以比较特殊。
车站买的光饼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而且还比其他路边摊上卖的还要贵一些,不过毕竟这是车站的应急粮食,白洁也没有挑剔,不管再难吃都是以最淑女的方式吞进肚子里。
白洁看着柏油路上挤满的车辆,也没指望坐上一辆能到夏门大桥的公交车,小手伸进布挎包里拿出那张由夏门大学的老校长亲自动笔书写的录取通知书。
将录取通知书摊在腿上的白洁睁大眼睛寻找应该会印在纸张角落的电话号码,然而一无所获。
“唉~还想叫辆车来接我的说。”白洁将这张在她眼里眼里已经成为一张废纸的里,举起双手打了一个哈欠:“哈~还得打电话给纳兰无月那个家伙”
白洁站起身走到公交车站牌旁的垃圾桶前,将手中刚刚装光饼的白色塑料袋丢了进去,午后懒散的阳光照射在小萝莉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白洁拿出肾果x讲电话拨打了出去。
嘟嘟嘟
“喂?小白妹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无月哥哥有何贵干呢?”此时的纳兰无月正懒散地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所处的屋子里像是一个私人的办公室,然而坐在办公桌后的是一位看上去极其古板的一字胡华发老人。
办公桌上摆满了牛皮纸档案袋和文件夹,然而老人听到与纳兰无月打电话的正是他的小侄孙女,洁白的一字胡撇了撇:“无月,是白孤臭老头的孙女打来的电话吧?开免提让老朽听听臭老头的孙女的声音。”
“是!爷爷。”纳兰无月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放在了面前的木藤茶几上,纤长的手指点在免提键上,小萝莉软萌的嗓音被放了出来。
“喂!纳兰无月,你回国了没有?”白洁站回到公交车站牌下,浅棕色的双眸透过马赛克墨镜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一点都没有减少:“如果没有我就把电话挂了,手机话费吃不起国际长途。”
“小白妹妹,我在夏门,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迫不及待想看见无月哥哥帅气的俊脸了?”纳兰无月说完这句话以后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坐在大位上的爷爷。
老爷子仿佛在竖耳倾听纳兰无月与白洁的对话,然而古板的脸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除了严肃就没有其他表情。
不过,在老人浑浊的浅棕色眸子里好像闪烁着一道诡异的光,这道光似乎实在愉悦?
“你在夏门?!太好了!”白洁虽然完全不想见到这位如同变态一般的便宜哥哥,然而换做谁也不想在车流量达到即将堵车的情况下挤公交吧?然而小萝莉原本不是特别好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我有一个小请求,我在夏门岛内的杏林站,这里等不到公交,你能不能开车过来送我去夏门大学呐?”
听到白洁的请求,纳兰无月回头看了一眼处变不惊的老爷子,想征求爷爷的同意。
“哼!作为白孤臭老头的孙女,这点苦都受不了,以后怎么成为白家的继承人?”纳兰老爷子一拍桌子站起身,浑浊的双眼注视着纳兰无月,视乎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侄孙有些失望。
“爷爷,你这是?”纳兰无月有些不解地看着怒目圆睁的老爷子:“小白妹妹不是你要她过来的吗?”
“这咳咳!”纳兰老爷子咳嗽两声:“也罢也罢,无月你过去接一下吧。”
纳兰无月看着在刚刚老爷子吼一声后就被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爷爷,你又何必这样呢?”
老爷子并没有回答纳兰无月,而只是背过身就没有再说话,纳兰无月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走出这间名为校长室的办公室。
“白静小侄孙翠花的孙女,小时候就长的五官端正,可爱极了,最近又听无月臭小子天天在耳边描述,真的好想见到你呐!”背过身的纳兰老爷子脸上的严肃与刚刚的愤怒荡然无存,还冲口袋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开丢进嘴里:“我的白静小侄孙,应该没吓到你吧?我刚刚是不是太可怕了?到时候我可爱的小侄孙不愿意见我这个大舅老爷怎么办?”
原本威严镇四方的纳兰老爷子坐回他的校长大位上,他就像小孩子一样噘着嘴,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大白兔奶糖的糖纸。
“有了!给小侄孙的班级加一门药理课,这样我就可以亲自出马给她上课,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我可爱的小侄孙了!”画风突变的纳兰老爷子拍案而起,拿起办公桌左上角的办公电话,随手一串号码拨打了出去:“喂,明天开始18届音乐系多加一门基础药理课,我我亲自担任授课教授!”
“校长,这样不妥吧?音乐系学药理不会很奇怪吗?您老还要亲自上阵?”接电话的是教务处主任,一般都是他的部门来制定课程,虽然大学不像是高中那样有固定的课程表。
但是,基本授课方案也是得制定出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告诉音乐系的那些教授每一天都给我留至少一节课!”现在纳兰老爷子脸上的威严又回来了,就像是脾气就像是点燃的炸药桶,随时都要爆炸的样子:“还是说,你们都认为我老了,教不动那群小兔崽子该下岗退休了吗?”
“没没没,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