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林北城也并没有回s市,林语析对于林北城会留在清淮过年的举动不置可否,只是强烈反对林北城将家搬到了她的楼上。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啊?监视吗?还是想说搬到我这里能让你高兴点,舒服点?”

“对啊,我本来来清淮就是为了你嘛,如今虽然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但能做邻居也是很开心的事啊。”

“……”

林语析坐在林北城新家的沙发上,果真是王管家做事的风格,这才多久?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就连沙发,主卧的床和书桌都换成了林北城所喜欢的风格。

她为了找出当年的真相,无所不用其极,可她终究是不想将林北城也拖进来:“反正你想怎样我也管不着,但你要敢在这里胡作非为的话我就让叔叔阿姨过来把你拖回s市。”

林语析的刘海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林北城侧着脑袋看着有些不习惯,可手还没伸到林语析的头上,就被林语析用眼神给挡了回去。

脸上的这道疤痕,林语析是一辈子也不能适应的。哪怕在林家时她会肆无忌惮的将刘海撩起来接受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可现在这里不是林家,也不是在s市。

哪怕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林语析也还是会介意。

“好了,你这也没有什么别的事需要我帮忙我就回去了。”林语析站起来,额前的刘海轻轻飘起来,不过一瞬,林北城看到了她的一整张脸,那道疤痕,林语析最痛恨的疤痕,在林北城看来却又别样的滋味。

“那下个周日我可以邀请你来我这吃入伙饭吗?”林北城在林语析面前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林语析并不想让林北城有任何的错觉认为林语析在清淮所做之事有他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可本该拒绝的林语析到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出门时林语析并没有回头看林北城,下个周日,林北城的邀请是如此的低声下气。曾经的每一个年,林语析都是独自一人回到清淮,她需要记住这所有的一切,林家的老爷和夫人也不会介意她的离开,以至于她忘却了每一个年里,最希望她留下来的人。

“少爷……”王管家还是第一次看到林北城如此欣喜的模样,他明白林北城有多希望能过一个完整的年,可每一次的希望都会变成失望。

周六是年二十九,也是林语析父亲的祭日,死去的人不会再听到任何的呼唤,也不会感受到来自任何人的爱意。可林语析依旧会留在清淮的墓地里,陪着自己的父亲度过一个又一个年。

“也许她只是说说而已吧?她向来如此,她有着自己的世界,也不会被任何人所打扰,是我自以为是了。”林北城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他原是想年二十九就到林语析家里,他们两人从年二十九到大年初一,过一个完完整整的年……

“怎么,这大晚上的不回自己家站我家门口干啥?”她原是想着若是自己在墓地里过了年二九第二天一早林北城到自己家里找不到自己又会胡思乱想,却没想到林北城这大晚上的就跑到了自己家门口守着,总归是害怕这一次的期待又会落空。

林北城转头,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是真的林语析而不是自己的幻觉:“你到哪去啦,大半夜的还不回来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我干嘛?还以为我答应你的明天一起在你家吃饭是假的?还是怀疑我这毁了容的女人夜生活丰富糜烂?”林语析嘴角微微翘起,她没有看向林北城,而是自顾自的开了门,也不用邀请,林北城很识趣的就跟了进去。

“你这家跟我之前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嘛,我还以为你一个人住会比较懒散的才对。”

林北城坐在布艺沙发上,明明这个家一点也不好,狭小,拘束,可他看着却觉得是那样的温馨。林语析回房沐浴过后出来只见林北城早已歪着脑袋在客厅里睡了过去。

“他刚在门口等了多久了?”

林语析的睡裙刚好过膝,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滴还没有擦干,王管家抬头间竟会惋惜于林语析的容颜若是未毁,此刻也必定出落成大美人了。林语析向来不喜别人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她,尽管只是一瞬,但林语析的不满之情也溢于言表。

“少爷从傍晚时便一直等在了小姐的房门口……”王管家再次将头低了下来,他也知道他刚才的所做所想有违他身为管家的素养。

“好了我知道了,麻烦管家你将这椅背放下来,我进房间给他拿一袭被子出来,就让他在这里睡到明早吧。”林语析看着林北城的睡颜,有些无奈。

她也觉得让林北城就这么睡在这里不太妥当,可她实在不忍去吵醒林北城,就只能这么做了。

清淮冬季的清晨总是会起一阵的雾,林语析第一次赶在八点到了楼下的包子铺,她并没有刻意的去遮挡脸上的伤疤,她很庆幸在这长长的等待包子的队伍里她不过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这对于她来说实属难得,前来买包子的人也因这冬季的寒冷和清晨的困意杂糅在一起而忽略了周遭的事物。没有人注意到她这个从清淮中学古老的教师宿舍出来的孩子,也没有人会透过刘海看到林语析脸上的伤疤。

“老板,来五个肉包子和三个素菜包子,再来三豆奶。”

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看起来也不比林语析大多少。一张五十块的人民币被林语析平整的放到了收银台前头,由于林语析来得比较迟,所以后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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