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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闫秀铃,可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做了很多事,却什么也得不到。在单位里,虽然罗子良没有说什么,可闫秀铃自己感觉得到,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严重怀疑了。
闫秀铃和许建军分开后,就直接去找赵苏萍的家里。
“闫厅长,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不会是生病了吧?”赵苏萍关心地问。
“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工作上的烦心事而已。”闫秀铃情绪不高。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赵苏萍知道,闫秀铃既然来找她,必然有话要说。
“苏萍姐,能不能想什么办法,把你那本日记本要回来?”闫秀萍吞吞吐吐地说。
“可是,许建军那混蛋不承认拿走了我的东西,我也没办法呀。对了,他是不是又拿这个威胁你了?”赵苏萍问。
“自从我知道把柄被他捏在手里以后,吃不香睡不着,也没有心思做事。”闫秀萍也不隐瞒。
“原来你为了这个坐立不安,其实,你那一点问题在如今的社会里根本不算什么,不要太过于紧张。”赵苏萍劝道。
“可问题是,许秘书长那家伙人品太差,毫无底线可言,每次看到他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就心慌慌的。”闫秀萍说。
“这样吧,有空我再找他谈谈。”赵苏萍说。
“依我看呀,他就想通过这样东西来控制我们,他怎么舍得还给他呢?我倒有个主意,不如想办法去他家偷出来。”闫秀铃说。
“偷?”赵苏萍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事。可怎么偷呀?找人去偷呀?”
“你的日记本,以我的估计,肯定放在他家的保险柜里,只要找得到会开锁的人就行。”闫秀铃说。
“找个会开保险柜的人不难,但很难确定他家有没有人。”赵苏萍说。
“那太好了。苏萍姐,你负责找开锁的人,我来监视他家的情况。”闫秀铃。
“去他家偷东西,会不会犯法呀?”赵苏萍却犹豫了起来,现在她变成平民百姓,如果和许建军撕破脸,后果可是不太理想。
“怕什么?你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到时,你找到了日记本,估计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闫秀铃说。
许建军也有几处住所。暗地里,他和老婆已经分开住,正因为这样,他的私生活才那么不检点,基本上就是乱来了。也许,他老婆早就看出他有这方面的毛病,为了保住官太太的名份,睁只眼闭只眼也说不定,分居就分居,眼不见心不烦,各玩各的,只要给钱就行。
所以,一天晚上,闫秀铃定位他的手机,发现他晚上去酒店赴饭局的时候,就打电话告诉赵苏萍。
赵苏萍接到电话后,就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来到许建军所住的楼下不远处的街边汇合。
这名青年穿着很普通,还背着一个工具袋,看样子,就是赵苏萍找来的开锁工人。闫秀铃也没注意看,只是对着赵苏萍点了点头,三个人就往前走了。
许建军为了方便,常常住在以前单位分的房改房中。当然,以前他就是领导,分的房子自然不算差,加上现在他常常参加各种饭局,也就没必要跑去效区的别墅家里了。再说,以前的职工房位置极好,在市中心,出入方便。不足之处就是没有物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门岗和监控。
这就给赵苏萍和闫秀玲她们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作为许建军的老情人,赵苏萍也有许建军这处住所的钥匙。到了地方后,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三个人很快就进去了,左邻右居都没有听到一丁点声音,神不知鬼不觉。
到了卧室以后,那个青年也不说话,打开工具箱,就鼓捣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保险柜被打开了!
保险柜里自然有钱,看堆放的高度,估摸得有五六十万。那个青年工人眼睛都绿了,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但这点钱对赵苏萍和闫秀铃来说,并不算多,没有引起她们特别的注意,再说,她们自恃身份,不想成为盗劫分子。她们在意的只是那本日记本。
赵苏萍翻了翻,就在隔层里找到了她那两本笔记本。找到了东西,她就让那名青年工人关上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分文不取。
那名青年工人留恋地看了保险柜中的那一小堆钱财几下,就锁上了保险柜,恢复原样。
三人关了门,走了出来。在路边,赵苏萍从钱包里抽出四百块钱,递给了那名青年。青年工人拿到钱后,径自走了。
看到那个工人走远,闫秀铃就说,“苏萍姐,那个日记本……”
赵苏萍明白闫秀铃的意思,就翻出记载有当初闫秀铃去审计安置区项目时受贿的那几页日记,撕下来,递给她,“拿着,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闫秀铃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忙展开笑颜道,“谢谢!谢谢苏萍姐。”
上车之前,赵苏萍问,“闫厅长,要不要去我那再坐一会?”
闫秀铃急忙摆手,“不用了,时候不早,明天还要上班呢。”
提到上班,刺痛了苏萍姐的内心,她是个被双开的人。当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默默上了车,开走了。
晚上大约十一点钟左右,许建军回了家。洗过澡后,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大脑比较兴奋,虽然夜已深,但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就靠在床头抽烟。
许建军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