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诗晨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美美的睡了一觉,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后,仿佛最小的四妹成了大姐大,叶诗晨领着三个“小妹”,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到了武道大楼后院。
张云启已经恢复了帅气的模样,正领着一众社员,在和一个肤色偏黑的青年争执着。
“孟仁!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捅几剑止止痒啊?”张云启做势拔剑,可是那个曾经被自己砍怕了的青年,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放几句场面话就落荒而逃,而是冷笑着道:
“张云启,你还当自己是爷啊?你昨天都被我们社长打成猪头了,还装什么蒜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看在认识你那么久了的份上,才好心让你们把地方腾出来给我们拳道社!等我们社长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云启面色阴沉,就要上前给这厮一剑,让他知道到底自己还是不是爷!
就在此时,一个社员高声道:
“叶清晨来了!”
张云启就像老鼠听了猫叫,脖子一缩,后退一步。
而这怂样全被社员们看见了,拳道社在场的三十余骨干,哄的爆笑起来。
而剑道社社员,则失落,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
为首青年更是耍宝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嫌脏。
“哈哈哈哈哈,张云启,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看你吓得,遇到母老虎了吗?”
叶清晨本来还想看看热闹,听闻此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飞窜上前,纠起耍宝青年的耳朵就提了起来。
“你说谁是母老虎啊?”
“疼疼疼疼疼!我滴亲娘!耳朵要没了!我没说你啊女侠!饶了我吧!”
耍宝青年夸张的叫道。
其实叶诗晨刚一提起这青年的耳朵,就心里一惊。
好硬!这身体够硬!看来他就是孟仁了,怪不得被张云启揍了那么多回都敢来挑衅,原来是个根本不怕痛的家伙。
嫌弃的将耍宝青年丢到一边,用力踹了一脚道:
“别装了,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硬的像猪皮一样,快滚过来!”
“唉,好的,我的社长大人!”那青年原地一个立正,还行了个军礼,面色凝重严肃的走到了叶诗晨面前。
看着这孟仁一脸严肃的模样,回想刚才躺在地上耍宝,叶诗晨噗的笑出声来。
这一笑,有如百合花开,纯洁无暇,又像甘甜的美酒,清新诱人。
不止是孟仁,周围的一众社员,不分男女,都感觉心要化了。
张云启看着叶诗晨的笑容,心中一阵酸涩。曾经,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呀!
心中不爽的张云启,怒哼一声,又觉得唐突了佳人,软声道:
“诗晨,”
“别叫我诗晨!再叫我打你哦!”
“好的,诗晨,”
叶诗晨满头黑线的提着张云启的耳朵,时间仿佛倒流,
“疼疼疼疼疼!我不叫了好不啦,饶了我吧女侠!”
不过此时被提在空中哀嚎的人变成了张云启。
不同于孟仁硬硬的手感,张云启的耳朵白白嫩嫩,是真的疼。
叶诗晨狠狠的将张云启丢到一边,怒声道:
“这块地,我拳道社要了!识像的,还不赶紧滚蛋!”
而被丢到远方的张云启,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连声道:“不滚不滚!我们不滚!”
叶诗晨冷冰冰的捏了捏拳头,阴寒的微笑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到这位已经出名的“女侠”如此表情,剑道社社员们集体后退十步,甚至有的人偷偷溜掉了。
张云启陪着笑,小心的道:
“诗晨,哦,不,叶社长!”察觉到叶诗晨真的要怒了,张云启立马改口:“叶社长,我决定解散剑道社,加入拳道社了!”
孟仁则面色大变:“什么玩意!张云启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想要我的副社长位置,我告诉你!没门!你来了,也只能是小组长最多了!”
张云启则配合的道:“好啦好啦,小组长就小组长!以后我们都是一个社团的好兄弟啦,都跟着叶大姐头混饭吃啦!”
说着竟和孟仁勾肩搭背起来。
叶诗晨看两人似乎决定了这件事,怒声道:“我还没同意!”
孟仁嘻嘻哈哈道:“张云启你这个混小子,没看见大姐头要入门费吗?真以为我们拳道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张云启也一改往日的高手风范,同样嘻嘻哈哈道:
“好啦大姐头,小弟我错了还不行吗?来,这是我从家里拿的一把好剑,是我昨天就准备好的入门费啦!您大人有大量,就收了小的吧!”
言罢躬身,双手奉上一柄做工精细的短剑。
叶清晨沉默的看着眼前躬身的张云启,孟仁及一众社员都期待的看着叶诗晨。
叶诗晨如何不知道,所有社员都希望两社合一。
但是,就这么接剑,又觉得有些便宜了张云启。
张云启躬身等了半天,心中五味杂陈,额头见汗。她,不会拒绝自己的吧?
叶诗晨思来想去,觉得脑袋疼,干脆随手接过剑来。
见到叶诗晨接了剑,张云启笑呵呵的直起腰来,仿佛刚才惶恐不安的不是他一样。
孟仁走过来大笑着拍着张云启的肩膀,社员们也都微笑着。
叶诗晨觉得面上有些过不去,寒声道:“哼!张云启,我告诉你,小组长你是想的美!以后你就是杂役组员!负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