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好被训的准备,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人接起,祈茵揉揉鼻子,心想两人不仅隔着距离还隔着时差呢,兴许他睡了。
熄了灯,祈茵也闭眼睡觉。
今天累,她很快就睡下,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攀手摸索着,迷糊接起。
“谁?”
“连谁打的都不看就接?”
祈茵一听这专有的低缓调子,睡意都没了大半,拽着被角小声的:“刚刚睡了,懒得睁开眼睛”
徐然刚从导师的研究室出来,连续一个星期高强度脑力研究作业早已达到他的极限,原本乏得脑子混沌像搅了浆糊,现在一听姑娘带着点鼻音的软声,疲劳都消了大半。
他按按太阳穴:“说吧,这几天的电话呢,怎么没打?”